我、我吗?”当真田弦一郎走到后厨门口,示意胁田兼则也需要配合调查时,他脸上立刻堆满了难以置信的无辜和愕然。
他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寿司店老板,希望他能站出来,证明胁田兼则这位厨师一直待在厨房,根本没机会接触前台的客人,更别提下毒了。
能不去警局,就尽量不去,那里对他来说,风险实在是太高了。
然而,伊吕波寿司店的老板此刻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大义灭亲”。他几乎是在瞬间就避开了胁田兼则求助的视线,一个箭步冲上前,无比激动地一把握住了真田弦一郎的手,用力摇晃着,一副遵纪守法好市民的诚恳与殷切:“警察先生,我们伊吕波寿司店开门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信誉和清白!我们一定全力配合警方的所有调查,绝对没有半点隐瞒,务必请您查明真相,还我们小店一个清白,也给逝者一个交代啊!”
虽然他内心也在哀嚎,在米花町这地方,没发生过命案的餐厅才是凤毛麟角,但他这店营业额刚有起色就摊上这种事,也实在太晦气,太影响生意了!
必须快刀斩乱麻,表现出最配合的姿态!
说完,他才想起一旁的胁田兼则,转过头,换上一副“我相信你但没办法”的表情,语重心长地安慰道:“胁田先生,我当然相信你是无辜的,你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但正因为我们清白,才更要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嘛!只要警方确定了你的清白,不就没事了吗?如果你真的没有问题的话,为什么要害怕去警局呢?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胁田兼则被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噎得一滞,胸口一阵发闷,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这种过于正确的言论。
难道要说自己身份特殊,不方便进警局?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胁田先生,你放心!”寿司店老板越说越激动,甚至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也会一起到警局接受调查的,全程陪着你!我们这是去配合警方办案,是光荣的义务……又不是被□□抓去拷问,有什么好怕的!”
胁田兼则在内心疯狂呐喊,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现在是他这个□□头目要被请去警局了啊!他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当初为什么要在茫茫众多餐饮店里,偏偏就挑中了这家注定多灾多难的伊吕波寿司店作为掩护?!简直是自掘坟墓啊!
“这位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真田弦一郎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胁田兼则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犹豫和极度抵触,他虽然不明白一个普通的寿司厨师为何会对去警局反应如此之大,只当他是害怕被冤枉。
出于职业责任感,真田弦一郎还是多解释了几句,语气虽然严肃却也算公正:“如果你确实与这起案件无关,我们问清楚情况后,会第一时间让你离开的。警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话已至此,周围还有那么多围观群众,再多说下去只会更加引人怀疑。胁田兼则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底翻涌的杀意和烦躁。他抬起手,用力搓了搓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认命般的表情,声音干涩地回答道:“我明白了。放心,警察先生,我会积极配合警方调查的。”
他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胁田兼则这个身份做得天衣无缝,所有的档案记录都完美无缺,经得起最严格的核查。只要自己不露出马脚,公安也不可能凭空指认他是朗姆。
只是去走个过场,很快就能出来的。
大概吧……
“所以……朗姆,那个组织的二把手,就这么配合地被你们带走了?没有一丝反抗?”工藤宅的客厅里,江户川柯南听完成功归来、正在喝茶的降谷零的叙述,只觉得难以置信。这一切听起来太过顺利,甚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