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为何不直接进府,还要专门放出这个信号?
她又怎知府上一定会有霍祁留下的霍家军呢 ?
仵作捯饬着看起来寒光闪闪的小工具,从上到下的摸排了一遍,似是不经意间划过脖颈,最后大惊失色的慌乱起来。
“麻烦珩小姐准备一杯水。”
不用司星珩开口,碧丘自去房间内倒了满满一杯茶水,跺到仵作身边。
装!真会装!
明明早就串通好的,还在此做一副有重大发现的样子。
当日侯爷尸.身就被他们抬走了,这么多天还不够他们查验的?
非要把人抬到面前来当场做足戏码?
反正那日碧丘就在院内,亲眼看见霍祁手一抖,侯爷就如落叶般掉到地上。
这事无论从哪个方面,都和小姐是牵连不到一起的。
仵作煞费心事的用手指沾了茶水,像是在做什么仪式一般,小心翼翼的抹在侯爷干瘪的下颌线上。
两人紧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目不转睛的盯着水痕。
一炷香的时间慢慢过去,碧丘领着怀冬从屋内搬来藤椅,伺候着太子和可敦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