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信我。”
这是恰好司星珩翻了个身,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着什么急啊,又不去赶考。”司星珩摊在马车上,愤懑的剜了碧丘一眼,“还早着呢!”
碧丘习以为常的坐在车夫旁边,忽略掉车里的嘟囔抱怨,“夫人传信说必须将小姐接回府上,若是被旁人瞧见小姐从霍将军府上出来直接进宫,怕是有损小姐清誉。”
她说此话时把司星冥当做倚仗,语气掷地有声,反正许多不容放肆的事情,她也放肆多回了。
司星珩困倦的眯着眼,由着碧丘把自己带回府上,再洗脸梳头折腾了半个时辰,等到被扶着上了一辆素净雅致的马车上,她才彻底清醒。
初亭早早的候在马车里,靠在金线缝制的祥云枕上等她。
原本按着司星府的官位,司星珩只用坐在很后面的位置上观礼即可,但司星冥依旧担心。
司星珩从小礼仪疏浅,万一冲撞了哪位贵人,或者说又被哪家高门贵府的小姐为难陷害,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于是初亭事一完便开始往京城赶,还放弃了当众册封的殊荣,就为了能陪着司星珩一同入宫。
司星冥看初亭是越看越欢喜,所以一早传信吩咐碧丘把小姐从霍将军府上押回来。
“亭兄长。”司星珩唤了一声,拐着脚坐到初亭右手旁。
初亭两匹马换着骑,长涉奔袭了一天一夜,精神不佳,只扬起唇角笑了笑,开始给司星珩讲一些宫里的规矩。
他也不强求,但还是简单的给司星珩说了几个可以直接绕道而走的人物。
比如皇帝皇后,还有各宫的皇子公主们和品阶较大的几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