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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晕乎劲儿又涌上来,巷子两边的墙好像要压过来,她分不清是这窄道空气不流通闷得慌,还是身下这副沉默又结实的肩膀让她有点喘不上气。

她把发烫的脸又埋回他背上,眼珠一动不动,盯着那颗即将滑落的汗珠,它正沿着一根突出的血管慢慢往下移动。

掉了多可惜?

方棠没多想,吐出舌尖,逆着汗珠滑落的方向,将它半路截走。

“呃——”

一声闷哼过后,许言毫不手软重重拍了下手掌附近肉最厚的地方。

“哎呀,你打我干嘛?”方棠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软下身子趴在他的背上,收起所有的小动作,以此表达她的不满。

许言咬着牙:“你说你在干嘛?”

方棠歪着脑袋,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颈窝,她想了一会儿,很正式地清了清嗓子,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

“我在勾引我男朋友。”——

作者有话说:[青心][青心][青心][青心]想好了,番外的if线我要写破镜重圆!!!

第62章 第二十颗糖

醒酒要靠发汗。

许言身体力行教会她这一点。

卧室里开着中央空调,温度适宜,空气流通性极佳,院子里淡淡的山茶香飘了进来。

但多了两个人以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门后的狭小空间成了情/欲的温床,被两人争相掠夺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

重叠的急促喘息、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在黑暗中交织,衣服在无意识地摩挲中变得凌乱。

方棠后背抵住冰冷坚硬的门板,身前却是滚烫的怀抱。

头是晕的、脚是软的,幸好有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稳稳托住。

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和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她的淡淡香气,混合着酒意,发酵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暖香。

酒精起了反作用,感官被无限放大,敏感度被提升至最高。

方棠身体大半重量都倚靠在许言身上,整个人被圈在他和门板之间,卧室的窗帘大开,能清楚看到落地窗外的花草、天空、星月。

朦胧月色勾勒出两人的轮廓剪影,仿若幕天席地,他们像两只依偎取暖的幼兽。

许言的理智被她一点点磨没,他带着她的手去解皮带扣。

方棠急迫地想去亲他,甚至是咬。尖牙微微陷入皮肉,像细碎的小火花迸溅,灼烧着神经末梢。

食色性也。

想把他吞下去,想把他吃掉。

她也想要他这么做。

她伸出手指,蹭到他唇边。

“咬我。”

除了累没有别的缺点。

第二天早上,方棠睡到十一点才醒,来不及洗漱,就从床上坐起来,裹着被子,伸出一截白花花的手臂,指着抱臂站在床尾的许言。

“禽兽!”

许言挑眉看她:“你说你自己?”

方棠冷哼一声,试图反驳。

正当她组织语言,许言幽幽的眼神从她脸色掠过,慢慢侧过身,抬起下巴,扯了扯衣领,给她展示他身上那一串从下颌一直隐入胸口的、连成线的牙印。

方棠重新缩回被窝里,声音穿过被子,听起来闷闷的:“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许言松开手,整理着衣领,满不在乎道:“可能是半夜拿铁开门进来,把我当成了小鱼干咬的吧。”

方棠扯下一截被子,露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准确来讲,被酒精恶魔附体后并非我本心,那就不是我。”

许言若有所思点头:“那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