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强势的占有欲,轻轻擦过她敏感的耳廓。
然后,猝不及防地,用牙尖不轻不重地叼住了那小巧柔软的耳垂。
“唔……”
很轻的刺痛感,痒的成分更多一些。
光咬还不够,他并不满足于此,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衔紧那点脆弱的软肉,仿佛那是他势在必得的战利品。
紧接着,湿热的舌尖抵了上来,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恶意和强烈的挑逗,开始在那被禁锢的方寸之地,不紧不慢地、一圈又一圈地,反复舔舐、研磨、勾缠。
暗示意味太明显。
在耳边愈发清晰的粘腻水声里,方棠呼吸一点一点加重,变得紊乱,身子抖得拿不住鼠标。
屏幕上乱跳的光标和她的心如出一辙。
“别在这儿。”她勉强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带着明显的恳求和难以言喻的慌乱。
没人回答她。
后脑覆上一只宽厚的手掌,按住她。
胸口抵住书桌边缘的坚硬木料,后颈那一小块儿细嫩皮肉被叼住。
方棠觉得自己成了被他抓在手心里的猫。
仿佛终于欣赏够了猎物在绝对掌控下的战栗与迷乱,那作乱的元凶终于舍得开口。
“就在这儿。”
第60章 第十八颗糖
日常相处中,她也慢慢感觉出许言在这件事上存在某些压抑不住的癖好。
喜欢拿尖牙咬人,喜欢掐脖子,喜欢正面、喜欢开发新地点……
曾经卧室地上那张纯白的、没有一点瑕疵的长毛地毯,因此惨遭毒手,落了个葬身垃圾桶的下场。
如今虽然换了一张新地毯,但每每看见,总会勾起方棠心底那点悸动。
今天过后,方棠一定不会再那么平静的坐在书房这张宽大牛皮沙发上。
就像小松鼠经过埋了过冬粮食的洞穴,即使装作表面平静,心跳也会下意识加快。
这是埋在地下的秘密,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知道。
暖黄的灯光照下来,并不刺眼,方棠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做得太凶,骨头都快散架了。
方棠悄悄抬眼看他,半阖双眸的许言正耐心地替她揉着腰后软肉。
感觉他今天心情不好。
方棠将其自动归结于她端午节放鸽子,侧过身子,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一如既往的软。
冷着一张脸,其实是个很好说话很心软的人。
怎么办?方棠心里空落落的,像自己在故意欺负他一样。
她心底有些动摇。
真的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的出差,鸽了男朋友吗?
唉,家庭和事业都兼顾真的很难,做女人真难。
方棠仰起脸,放软声音哄他:“不生气了好不好,等我回来,我每天都过来住,天天都陪你。”
在她的糖衣炮弹下,许言眼睛睁开一条缝,晦暗不明的眼底映出昏黄的光线。
“不要吃你画的饼。”
方棠忍着笑掐他的脸:“那你要什么?”
肩膀被重新压回床上。
翻身,吻上来。
“要现在。”
做戏要做全套。
出差当天,方棠特意找了趟飞往广城的航班,比真正的航班早了两个小时。
许言亲自把她送到了机场,独自驾车回去。
一个人在机场等待的时光是无聊了些。
不能打游戏,战绩会暴露;不能刷任何显示ip地址的软件;甚至在飞机起飞后要装模作样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好累。”方棠只能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