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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只是一个低俗的、被欲望吞噬理性的动物,跟那两个人有什么区别?
许言重重阖上双眸,喉结微弱地上下滑动,躲在阴沟里的蛇虫鼠蚁一辈子见不得天日。
“好像是许言。”
“天呐,本人比公众号上面的照片还要帅。”
“也不知道便宜谁,妈妈我酸了。”
“小声点,听说他不爱搭理人,别让他听见了。”
“就是,我也听说了,没关系,长这么帅脾气坏怎么了?又不是我男朋友,轮得到我哄他吗?”
身旁女生的窃窃私语一字不落飘进他耳中,许言摘下眼镜,捏了捏酸胀的眼角,拿出手机,给鲁奕发去消息。
许言:临时有实验安排,要去外地,聚餐不去了,不好意思。
许言:【转账:2000元】
鲁奕:卧槽,哥,不至于不至于。
许言:收下吧,麻烦帮我转达歉意。
鲁奕:言总,保证完成任务!
举步离开时,身后路灯下飞蛾仍在坚持,即使翅膀扇动得越来越慢,犹然一次又一次撞向灯罩,鳞粉扑簌而下,像落了一场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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