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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队:“你直接和她说,效率更高。”

阿瑞斯肩膀上的狮子耳朵都耷拉下来,他不是放不下身段,就是不甘心,为什么她要选择、标记那个男人,他差在哪里?

静音室里。

因为是老熟人,她姿态放松,“解逸飞队长,有什么想喝的吗?”弯腰从柜子里抽出茶叶罐,给自己倒了些许。

“白水就好,谢谢。”

一杯热水,一杯凉水,将它递过去,汤匙在杯子里打转,花茶慢慢溶入水中。

她看向对方脖颈上的警示灯,橙色,中等危险水平。她恍然察觉,好像几天没见了,不仅是没见面,甚至没有联系。

徐珊珊:“你们最近还好吗?”

“托你的福,我们精神状态都不错。”

因为向导驻留,哪怕没被疏导过的个体,也能被残存的向导素安抚,近期没有异变现象。

按理来说,他这个污染程

度,不用预约疏导的,这样做有些浪费,但他今天,有话要说。

她本打算,多接待两个访客,从不同的地方各吃一点,更好地满足小蘑菇,没想到来了个熟人,这下省力了。

“你好像……”男人的视线在她的额头、脸颊、肩颈间扫荡,疑惑地皱眉。

她有些紧张,“怎么了?”

解逸飞:“变黑了?”

她的手指停下,液体随着惯性在杯中旋转,“这个啊,”她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呢,“正常啊,我天天训练,能不黑吗?”

防晒挡不住毒辣的阳光,虽有室内训练场,但教导员想让她们见识一下户外世界,非得拉出去练。她对此倒没有异议。

见男人凝眉思考,她才意识到对方不知道这个消息,“就是随队向导训练营,”摸了摸杯壁,不烫了。

“布鲁诺还顺利么?”她还是忘不了那夜的噩梦,想再跟他确认一下安全。

解逸飞:“你不用担心,他不久前刚进洞,里面没信号,暂时联系不上也正常。”

“好,那我们开始吧。”

她将小蘑菇召唤出来,对方开心地趴在桌子上,伞盖横向挪动,不一会儿,一只缩小体型的丹顶鹤立于地面。

它的头颅高于桌面,露出黑色喉颈和裸露的朱红色额顶,虹膜褐色,嘴长直,呈现灰青色。

静音室内部开始变幻,模拟湿地环境。

丹顶鹤尖喙朝上,隔着伞盖约一公分,似乎在观察面前的蘑菇,发出“呵、呵”的响亮叫声,不久后,开始鞠躬,脖颈向后倒弯,应该是表达友好的方式。

有小蘑菇,她就不用自己动手了,但还是得提前说清楚,“队长,可以为你消化部分污染吗?你别误会,是它需要吃这个。”

她虽是实话实说,但却有哨兵不信,非得认为是她内心偏爱。

男人的眼神里满是包容,就像不管她说什么,都会应下。

她换了个位置,和解逸飞并排坐,两人离得不远,方便第一时间安抚,“如果它过分了,请制止它。”

未经允许,小蘑菇没有乱动,得到同意,她这才点头示意它可以开始了。

当丹顶鹤的喙快贴近伞盖时,她还捏了一把汗,担心小蘑菇会生气,但对方及时停了下来,将头搁在茶几上。于是它伸展着菌须往它身上爬去,直到裹上颈部。

原本长着黑羽的细长脖颈,被白色菌丝覆盖,上方立着一个白粉色蘑菇,像戴了一顶帽子,奇怪、有趣的组合。

丹顶鹤兴奋地挥舞翅膀,频率快,声音响,在空中盘旋,然后落脚于一旁,接着坐下。

洁白的手背上覆着更粗大的手,男人闭上眼睛,应该是开始了,她将手抽出来,盖在他上方,插入指缝,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