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与陈清彦旧情历历在目,此生难忘?甚至要将历字取做孩子的名字?”
胤禛心口酸楚得要命,针扎似的剧痛。
“是啊,我与弘历的阿玛旧情难忘,此生不渝。”
“你去问曹家,若弘历不是你的骨肉,我不得好死!”楚娴指天发毒誓。
“胡说什么!”胤禛慌乱捂紧她的嘴巴。
楚娴气哼哼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背过身不理他。
“你去问过曹家再说,否则一辈子别靠近福晋正院,今后我也不管你的破事儿,王爷爱宠幸谁就去吧,我也学婉凝洒脱一回。”
“哎,气性愈发大,爷没说不让你管,爷这就给曹家去信。”
胤禛将福晋的手重新握紧,反手亲吻在她手背。
比起失去她,他忍气吞声养情敌的遗腹子又如何?曹家的答案,不重要。
曹家的来信在第二日清晨抵达。
楚娴将尚未启封的火漆密信丢给坐在床边剥橘子的男人:“你看,睁大眼睛好好瞧!”
“哦。”胤禛满不在乎将密信丢到矮几。
“咿?你怎么不看?你这是何意?是不是笃定弘历是海宁陈家的孩子?”
“看,爷现在看。”胤禛拗不过她,无奈放下橘子,拆开火漆密信。
密信内容不看便知,左不过是曹家为娴儿遮丑的说辞。
胤禛一目十行,敷衍阅览。
目光倏然落在一行字迹,瞬时目眦欲裂。
“叶天士!”
“怎么了吗?为何这幅表情?”楚娴一头雾水,不知他为何看个信竟满眼惊慌失措。
“娴儿,快些躺下,别乱动,别动别动”
胤禛将密信交给匆匆赶来的叶天士,叶天士扫一眼密信,登时惶恐不安,又将密信递给穗青。
穗青震惊看向福晋,将随密信送来的药丸捧到福晋面前。
“娴儿,快些服下这药丸。”胤禛细心将药丸送入她口中。
楚娴服下药丸,心下忐忑不安。
“怎么回事?你们别吓我呜呜呜是不是那助孕药有异常?”楚娴猜测定是那助孕药出问题。
她急得当时曹婶用无比凝重的语气追问她是否有孕。
穗青不语,与叶天士对视一眼,面色凝重为福晋再次诊脉。
良久之后,穗青满眼震惊看向叶天士,叶天士蹙眉,为福晋悬丝诊脉。
“福晋,您怀的是双胎。”
“只是被助孕药影响,造成脉息紊乱,我们才会断错孩子的月份,您腹中怀的是一对小阿哥。”
“那助孕药的药性极其霸道,会被胎儿吸收,反过来无度索取母体养分,极容易造成胎大难产”穗青战战兢兢说道。
“娴儿,怀双胎九死一生,这两个孩子不能要,叶天士,立即去准备温和些的避子汤。”胤禛方寸大乱。
“那月份对吗?”楚娴气哼哼瞪向忧心忡忡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快碎了,眼眶蓄泪,俯身一把抱紧她:“不重要,我只要你。”
“若只是担心胎大的问题,可通过控制饮食解决,我只需管住嘴,少食多餐即可,你别担心。”
“娴儿,旁的都依你,唯独这两个孩子,绝不能留。”
“双胎未必保不住,你表妹佟佳氏不也保住了双胎?你信我一回,再信我一回可好?”
楚娴想赌一把,若她能顺利诞下小阿哥,其中一个孩子,一定会是乾隆大帝。
若她成为乾隆帝的生母,她和孩子们的结局定会改变。
若不改变凄惨结局,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一想到能逆风翻盘,改写命运,楚娴愈发卖力对着四爷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