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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无声落泪,她知道他听不懂她这个异类的话。

“我不想让你身边有别的女人,如果有,我宁愿选择不要你。”

“我跋扈善妒,死性不改,这辈子都不会改,你也不是非我不可,不是么?我心很痛,一想到你身边还有别的女子”

楚娴哽咽咬唇,潸然泪下。

“罢了,王爷,你我就这样吧,奴才也不想逃了,只求今后王爷若另结新欢,你我能体面分开,奴才定不争不妒,不吵不闹,给彼此体面。”

“王爷若不惜命,大不了奴才给王爷殉葬,言尽于此,奴才告退。”

楚娴痛苦捂紧心口,只是想到他命定的心爱女子是年妃,她已心如刀绞,万箭穿心般剧痛。

“你我都不是为对方服软之人,何必强求,只会两败俱伤。”

“奴才不想到最后你我二人之间,只剩下无尽怨恨。”

后背倏然一暖,那人从身后抱紧她。

楚娴伤心痛哭:“王爷,您年少有为,位高权重,定还会遇到更好的女子,放过我吧求您”

“奴才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她捂着脸痛哭流涕。

“爷京中八百里加急密报。”苏培盛在门外硬着头皮打断屋内动静。

楚娴趁机松开那人桎梏在腰上的双手,头也不回逃离。

忽而腰肢收紧,双脚猛地腾空而起。

她被那人扛在肩上,轻轻丢在松软床榻上。

“说!”

“西苑两位小阿哥感染时役,昨儿夜里殁了。”

房内一阵死寂,楚娴顿觉心虚,垂头不敢与那人对视。

佟佳氏所出的两个小阿哥到底是怎么没的,她心知肚明。

“哦。西苑之事,今后不必再报,告知毓庆宫处理即可,爷没空管旁人妻儿的闲事。”

感觉到那人在身后趋近,她后背撞在坚实胸膛中,楚娴扯过锦被,兜头遮住脑袋装死,总觉得那人话里有话。

该不会知道是曹家下的狠手吧

今晚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她都已倾吐干净,在他面前再无任何秘密。

她瞬时茫然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既无法面对,那就选择逃避与放弃,她决定彻底放弃幼稚的念想。

比起当皇帝的众多女人之一,其实她更想当皇帝的亲额娘。

只可惜无论她如何折腾,都无法将未来的乾隆大帝折腾到自己肚子里,否则她定没脸没皮可劲折腾。

若乾隆大帝是她的儿子,今后定能保晖儿衣食无忧。

乾隆大帝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间,挥之不去,她想去母留子

意识到自己的歹毒心思,楚娴羞愧万分。

她终是沦为吃人不吐骨头的封建社会一份子,沦为压榨无辜之人的侩子手。

“在想什么?”

恍惚间,楚娴下意识开口:“想去母留”

兀地,她恐惧捂嘴,近来也不知为何,她总觉浑浑噩噩精神不济,反应都迟钝不少。

加上她对那人习惯成自然的依赖,在他面前总是轻易掉以轻心。

完了祸从口出,该如何自圆其说。

楚娴硬着头皮编造蹩脚借口:“在想我养的兔子生的忒多,我想去母留子,把大肥兔子烤了吃,奈何没带走兔子。”

借口太生硬,她瞬时觉得愚蠢至极。

他工于心计,哪会看不穿她拙劣演技,即便她编造出天衣无缝的借口,也休想逃过他的法眼。

不管了,他爱信不信。

抬眸瞧见他玩味笑容,楚娴气窒,索性将心一横,脱口而出:“在想去母留子,今后王爷后宅那些姬妾若有身孕,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