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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的闺名,却将乌拉那拉楚娴这个名字,铭记于心。

他这一生顺遂,想要之物,唾手可得。

唯独那拉氏,近在眼前,却求之难得。

这个时辰,四弟与那拉氏在做甚?还能做甚,自是行夫妻敦伦乐事。

心口堵着一口恶气,太子烦躁翻身,将满腔愤恨悉数发泄在佟佳氏身上。

一墙之隔,楚娴将拗下的红梅捧在手中轻嗅。

“福晋,都说梅花香自苦寒来,今年风雪大,梅花都比之从前香。”

羡蓉将香气袭人的红梅簪在鬓边。

楚娴将梅花交给穗青,不住摇头:“梅花自带香气,与风雪苦寒无关,别听人瞎说,若有人与你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扭脸就跑。”

“若寻得到捷径不必吃苦,何必没苦硬吃。”

“福晋,宋格格过来了。”穗青小声提醒。

楚娴转身,瞧见宋氏从佛楼方向缓步走来。

“奴才给福晋请安。”

“宋氏,不必多礼,你前两月该出孝期了吧,眼下年关将至,你若缺什么尽管与春嬷嬷说。”

“福晋,奴才有些体己话要禀报您。”宋氏欲言又止。

楚娴从容走到八角亭内:“宋氏,羡蓉与穗青是我的心腹奴婢,你有何事但说无妨,不打紧。”

宋氏颔首:“福晋,李氏前几个月身故,她临死前一晚,曾来寻奴才。”

“说抓住您要命的把柄,担心遭遇不测,将一个锦盒交给奴才保管。”

“李氏说,若她身故,让奴才将这匣子交给四爷。”

宋氏将火漆密封的填漆匣子捧到楚娴面前。

楚娴并未伸手去接,只淡然笑道:“李氏既是嘱咐你交给四爷,为何要交给我?这里头既是我的把柄,你若交给四爷,说不定爷一高兴,许你为侧福晋也不一定。”

宋氏慌乱辩解:“福晋,奴才知道后宅谁才是靠山,今后奴才唯福晋马首是瞻,您且放心。”

“福晋帮奴才报杀母之仇,还允许奴才为亡母守孝,为奴才教训刁钻的奴仆,奴才都记在心里,对福晋感恩戴德,哪敢背叛您。”

“宋氏”

楚娴慨叹,如今时移势易,她再无法心平气和往四爷床榻上送女人。

“福晋您且放心,奴才定会竭尽所能,为您拉拢四爷的心,奴才定不辜负福晋期许。”

宋氏知道福晋心心念念后宅女子能替她固宠,虽不愿与冷情冷面的四爷多做接触,她仍是硬着头皮,主动揽下这苦差事。

“宋氏,今后我不会再逼你做任何事,你尽管做你喜欢之事,绣花,看书,听戏,想做什么都去做。”

楚娴涨红脸,满眼歉意:“从前是我强人所难,我不该逼着你与李氏去献媚讨好四爷。”

“今后我绝不逼迫你做任何事,你也无需每月汇报如何勾引四爷。”

宋氏闻言,呆楞片刻,险些高兴的笑出声来。

却担心福晋在试探她是否有进取心,只唯唯诺诺垂首:“福晋,是不是奴才做错什么?求福晋息怒,奴才定会努力讨得四爷欢心。”

她一抬眸,愕然发现福晋满面羞红。

宋氏暗道不妙,福晋该不会是被四贝勒给彻底迷惑住,失去心智,沉沦在四贝勒的虚情假意里吧

她守孝期间,福晋与四贝勒之间到底发生何事?

“福晋,奴才有一句逆耳忠言,不知您是否愿意听。”宋氏鼓足勇气开口。

她此生注定依附四福晋那拉氏,若那拉氏被情爱蒙蔽,今后免不得为后宅那些个争风吃醋的琐碎事操碎心。

她难道看不清四贝勒真面目?四贝勒并非善类。

“你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