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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不似从前温柔,又凶又急。

楚娴有些招架不住,浑身酥软,依偎在他怀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穗青从到门口就开始疯狂咳嗽。

可福晋与池峥却吻得愈发痴缠,眼看福晋的手都不老实地探入池峥短褂内,穗青捂着眼睛大喊:“林姝!”

“哎呦,魂都被你喊散了!”苏培盛捂住屁股,踉踉跄跄走出厨房。

“苏盛你怎么瘸腿了?”羡蓉凑到苏盛跟前。

“哎,别提,摔着了。”苏培盛苦着脸,颤颤巍巍扶着窗台,屁股疼得直哆嗦。

“穗青啊,别去扫兴了,眼瞧着新春将至,就不能让主子高兴高兴么?”

穗青与羡蓉正急得跺脚,乍然听到苏盛说主子,登时满眼震惊转身看向苏盛。

苏培盛叫苦不迭,被打懵了,死嘴说得太顺溜。

“怎么?就不能让我的主子高兴吗?”苏培盛僵硬找补。

穗青暗暗松一口气:“你个汉人小书童,什么主子不主子,不知道还以为你家公子是满人,还有,池峥是你主子,才不是我主子!”

“嗨,盛京城是满人旧都,这几个月与几个满人仆从厮混,一时嘴瓢改不过来,叫主子多好听,贵气。”

穗青严肃纠正:“可不兴乱叫主子,今后你家公子若入朝为官,汉臣只能称臣,你只能自称奴,满人才能称奴才,别嘴瓢害你家公子得罪人。”

“是是是,我记住了。”苏培盛连连点头称是。

穗青这丫头嗓门虽大,但古道热肠,是个好相与的。

“穗青,别与苏盛嘴贫,林姝进屋去了。”羡蓉跺脚。

“苏盛,立即收拾收拾,科考在即,你们搬去贡院附近暂住。”

“还有三个月才科考,我们公子喜静,在这挺好。”

苏培盛诧异,福晋这是真将四阿哥当成男外室,打算金屋藏娇?

“苏盛,立即去收拾。”

楚娴挽紧池峥的手,二人亲昵踏出西厢。

“姝儿,此地清净,不必麻烦。”胤禛指尖小心翼翼勾住她断骨的小指,心口跟着软塌下去。

“科考在即,你住在贡院附近无需来回奔波,待科考结束后再回来。”

“池峥,我进出城不方便,今儿来时,险些被冰棱戳破脑袋。”楚娴心有余悸。

“好,都依你。”胤禛握紧福晋的手,步伐比她仓促。

“我们现在就走,带上行囊与书箱,即刻出发。”楚娴拽着池峥踏上马车。

临近贡院,她改了主意,转而将池峥安顿在国子监大街,与四阿哥府邸间隔一条巷子。

胤禛心内五味杂陈,对福晋发不起半点脾气,她竟将男外室安顿在府邸附近,就在他眼皮底下。

楚娴将池峥主仆安顿好,乘坐马车消失在深巷中。

马车经过四处私宅,换乘乔装,日落时分,方驶回四阿哥府邸。

“穗青,四阿哥今日可曾回府?”

“不曾,说是留在毓庆宫内赴宴,明日一早回府。”

楚娴眸中狡黠一闪而逝。

科举考试主管部衙是礼部,具体由礼部下设的仪制清吏司负责科举统筹,包括出题。

四阿哥恰好轮值到礼部,作为礼部轮值皇子,他定知道春闱科举的考题。

回到府邸,楚娴随手捧起梅瓶,急急赶往四阿哥书房。

看守书房的小太监恩普见福晋前来,只垂首退到门外。

四爷密令,福晋可随意进出前院。

关上书房门,楚娴放下梅瓶,壮着胆子在一堆奏疏里翻找礼部奏疏。

四阿哥摆放奏疏的方向各有不同,她鬼鬼祟祟翻找,仔细将奏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