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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掀起一看全是血点子,连……”

他话音还未落,严弋便开了口:“好。”

谢瑾宁扯他袖子:“好什么啊。”

扎一次和天天扎能一样吗?

“我皮糙肉厚,也不怕疼,阿宁大可放心施针。”严弋手腕一转,便包住了谢瑾宁的手,“我也相信阿宁的实力,不会让我痛的,对不对?”

“严哥……”

谢瑾宁松了挣脱的劲儿,乖乖被他牵着,眸中泛起涟漪。

“行了行了,我话就撂这儿,干不干你们自己出去商量去。”邓悯鸿牙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初来河田村时那狼狈却不掩的仙风道骨之气,如今是褪了个一干二净,“你!”

他指着严弋,“也给我烧些水去,我要洗漱休息,中午多做几个肉菜,饿死老夫了。”

谢瑾宁一惊,赧意熏得满颈粉晕,赶紧甩甩手,却被扣住五指牵得更紧。

严弋深深看了眼邓悯鸿,淡声道:“好。邓老也辛苦了,我定会做几个好菜,好好犒劳。”

………

刚踏出房门,谢瑾宁身子一晃,腰肢被大掌揽住,稍稍用力,他便倚在了男人胸膛。

谢瑾宁哭丧着脸,“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怕么?”

谢瑾宁点点头,又摇头,眉眼舒松:“只是一开始有些,后来就还好啦。”

他拍拍胸脯,眉梢一挑:“幸亏我一刻也没落下功课,才有惊无险。”

少年面色微红,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娇俏,与在屋中辨穴时小脸紧绷的认真模样形成些许对比,两种别样的魅力交织,更让人为他着迷。

严弋喉头轻滚,扣在纤窄腰间的手掌向上,抚着背脊,后颈,他低首,“阿宁很棒。”

恰到好处的力度似放松,也似安慰,谢瑾宁被摸得有些舒服,眯起眼发出细微呼噜,真如一只毛发雪白的矜贵狸奴。

忽地想到什么,他低头呼出一口浊气,鼻尖一痒,恰好擦过男人下颌,他才惊觉两人距离极近,要是没这误打误撞的一躲,严弋都快吻上他了。

“你干嘛!”

谢瑾宁后退半步,方才想的什么都让严弋这一举动给吓没了,他紧张地左看右看,院门和邓悯鸿的房门皆关得严严实实,才嗔道:“你再胡来,我可真要用针扎你了。”

美人嗔怒,潋滟的一眼看得严弋心更痒了,下意识应了声“好。”

眸中人俏脸倏地涨红。

“你!”

严弋顺势攥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摘下木簪,任由如瀑青丝流泻,指节寸寸没入乌黑发丝中,轻柔地顺着他的发。

“阿宁,你永远不必为我而感到自责。”他温声道,“我说过,你想做的一切事,我都会助你完成,心甘情愿。”

谢瑾宁用头撞了撞他锁骨,发丝被拉扯,他“嘶”了声,立刻换来怜惜的轻揉,在密匝匝的暖意包裹下,眼底又开始泛酸。

“但是这次本来就怪窝……”

“我”字被突然的一捏捏得含糊,带着些奶声奶气。

“你再说这些话,我就要在这亲你了。”

撅着鸭子嘴的少年分明还想说些什么,闻言唇动了动,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倒像是在索吻。

“窝,窝不嗦了。”

严弋松手,从他袖子取出银月簪,三两下挽好发髻,将调皮的几绺别至耳后,他摸了摸谢瑾宁泛起浅淡指印的脸颊。

“疼吗?”

谢瑾宁摇摇头,踮起脚亲在他下巴,衣袖一甩转身就跑,“那我回屋看书了,你也忙去吧。”

在下手之前他还得好好练练呢。

……

次日,村里关于谢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