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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隐约能看见雪白的贝齿,涎水混着透明的水珠,自嘴角滑落至纤细如天鹅似的脖颈。

粗糙的指腹忍不住收紧,少年柔韧的腰肢霎时间显现出殷红的指印,宛若上好的瓷白玉,无辜被男人捏在手中把玩,最后落下旖旎至消散不去的红痕。

用力掐着陶柠的腰窝,赵静群呼吸愈发粗重,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伴侣在怀,仰着巴掌大的脸,红润肿胀的唇任由他亲来亲去。

那双好似琥珀的眼眸,含着朦胧如山中清晨的薄雾,懵懂却带了些山神坠入凡尘的情.欲色彩,乖巧看过来,轻飘飘一眼,立刻叫人摄魂夺魄。

这换谁能忍得住?!别提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男人,赵静群根本忍不了!

宛如头狼放下猎物后吐出的粗气,赵静群喘息着,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强行结束他单方面的侵略之吻,用力将陶柠的脑袋扣入怀中,闭上猩红的双目,自欺欺人般不敢去看陶柠勾人的眼睛。

他忍,他是忍者神龟。

陶柠现在身体太差了,还不是时候。赵静群甚至只敢吮吸他的双唇,不敢重咬,怕把陶柠的舌尖咬出血,到时候止不住,能把他一条命活生生吓没。

更别提那种时候,赵静群有自知之明,他骨子里流淌着恶劣的占有欲,不允许陶柠有任何反抗,哪怕露出万分之一的不情愿,他占有欲和嫉妒作祟,控制不了自己,让陶柠受伤了怎么办?

赵静群抱着怀中的人,紧闭双目,从外表看宛若老僧入定般平静,只有额头暴起的青筋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十几分钟后,粗重的呼吸逐渐放缓,但也仅仅是放缓了一些。

少年还不知危险地在他怀里挣扎,直至头顶的声音沙哑到显得阴森:

“陶柠别乱动。”

怀中的人怔了怔,没动了,过了一会儿,软糯的嗓音轻声问:

“需要我用手帮你吗?”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当然知道赵静群忍得辛苦。

只是不知道,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令男人霎时睁开眼,那双狼目猩红,滚烫的吐息打在陶柠白皙的后脖颈上,有些痒,激起软肉上一层缱绻的绯红。

沉默过后,赵静群的声音哑得恐怖:“宝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么?”

怀中的少年扭过头,纤细的手指抚过身后人有些粗糙的脸颊。

“嗯,我知道。”

*

砰砰。

平静的敲门声缓缓响起,办公室内的班主任喊道:“请进。”

抱着资料的男人进入,他戴着轻薄的金丝眼镜,奥克森特的西装校服穿得一丝不苟,甚至看不出一点褶皱,宽肩长腿,冷淡的气息将之围绕。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眉眼间尽是疲惫,镜片后的眼角下还染着两片乌黑,看上去像很久没休息过了,嘴角旁还有些擦伤。

见到向来注重仪表的人如此颓靡,班主任略微讶异:“徐隽,你晚上没睡觉?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徐隽脸色冷淡,“没事,谢谢您关心。”

班主任叹了口气,忍不住絮叨:“徐隽,你是家里出现困难了吗?有其他老师告诉我你做了好几份家教,学生会那边还有那么多事情,白天又有那么重的学习,这是一天干三份活了,你虽然年轻,但长久下去身体也是吃不消的。要是家里有困难,大可以去跟校长那边说,跟我说也行,我们不会放着你这么优秀的孩子不管。”

只是任凭班主任如何苦口婆心,徐隽来回也就“没事,谢谢关系”诸如此类的话了。班主任拿他没办法,也就任由他去了。

直到一份文件落在他桌上,班主任听见徐隽淡淡地问:“陶柠已经快两周没来读书了,是生病了么?”

班主任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