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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让他再好好教教你。”

徐平生就会问,“那师叔什么时候回来?”

乌寒枫说自己也不知道。

云晚舟近几年总是往山下跑,出去的频繁,归期却不定,如今应当在哪里斩妖除魔,替那里的人免除灾厄。

徐平生又问:“师叔是怎样的人?”

乌寒枫将问题退回去,“等到他回来你就知道了。”

外头的野花开得正艳,微风拂过,花香四溢,穿堂而过时,将珠帘吹得乱撞。

徐平生画得手酸腿麻,再抬头时,发现珠帘外头不知何时站了个男人。

那人生得风骨峭拔,仙姿玉质,目若朗月,唇薄如峰,好看极了。

徐平生一时出了神,直到云晚舟在他身旁坐下,摆正了他拿笔的姿势,“师兄没教你怎么拿笔吗?”

徐平生羞愧道:“教了。但我没听懂。”

“他还教了你什么?”

徐平生虽然画不好,但是乌寒枫的话都有认真记着,口若悬河讲了好多好多师尊的事情。

等到讲完回头时,发现云晚舟正撑着脑袋发呆,像是陷入了眸中回忆般。

徐平生不知道他再想什么,好奇地问:“你就是我师父提起的云师叔吗?”

云晚舟点了点头.

“你和师尊一样也是符修?”

“不是。”云晚舟低下头,徐平生顺着他的视线,这才瞧见云晚舟腰间别的剑,“我是剑修。”

剑修。

这个词对徐平生来讲并不陌生。

苍穹山虽只有云晚舟一名剑修长老,但以剑修弟子却不少。

徐平生见过他们练剑,本也无甚兴趣。

但是云晚舟的剑似乎不太一样,这把色泽通明、透净如玉,像是活了一般。

徐平生心动了,“师叔这把剑叫什么?”

“碎雪。”云晚舟淡声道。

“碎雪……”徐平生喃喃念叨。

苍穹山上桃花纷落,微风轻轻拂起,牵动一室花香,也牵动这徐平生蠢蠢欲动的心思。

后来,苍穹山内混进妖魔,欲伤门内弟子,反被云晚舟一剑斩于剑下。

剑锋染血,血落尘泥。

这与云晚舟一贯的形象不符,又好像本就如此。

那是徐平生第一次明白,原来剑上染血,并非是招惹罪孽。那满身的杀气,有时也可以救人。

后来徐平生毅然决然地弃符道修剑道,以剑道补符道,倒也走出了一片自己的天地来。

乌寒枫得知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师叔他虽性情冷淡、不与人亲近,但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软。我师父不擅剑道,每回我去求问师叔,师叔总会与我解释,全了我的一片痴心。”

徐平生声音透着少有的坚定,“于公于私,我都不觉得仙尊会背叛仙门、勾结妖魔。”

“原来是这样。”旁边的弟子点点头,“我也觉得仙尊不是这样的人。若是他能出现解释一番就好了。”

“他……”徐平生唇瓣动了动,正欲开口,头顶结界一震,竟灵力消散,倾盆大雨陡然而下,将练剑弟子淋了个透心凉。

徐平生心神一警,顿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一名弟子火急火燎御剑而来,语气急切,“徐师兄,黄长老,大事不好了!”

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徐平生瞬间苍白的脸。

乌寒枫自莲雾归来,就重伤难愈,一直闭关疗伤,一连多日没有音讯。

徐平生虽然心急,也怕自己无辜闯入扰了乌寒枫的修炼,多日惴惴不安。

像是印证了心中异样,徐平生声音染上几不可查的颤意,“可是师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