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治病(2 / 3)

事我去帮你办。”

拦了一下没拦住。

胥衡:“我来恪州已有九日。”

詹徐没太明白,见他去意已决,只能命人先拉来一匹传军中急报的快马。

胥衡翻身上马,低头看他:“我来恪州一事先压下去,对外便是你苦守恪州的功劳。”

说完,便纵马离去。

詹徐看着他的背影,琢磨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十五月圆如何?”

旁边收拾药箱的老大夫摸着胡髯,悠悠说道:“十五月圆人团圆啊。”

他也得赶着回去同老妻赏月。

*

陆珠和陆归聊完,一直守着他入睡,才小心地吹灭烛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便听见落锁的门被人轻轻拍了拍。

她犹豫是否开门,外面说:“是我。”

听见江愁余的声音,陆珠赶紧打开,果真是江姐姐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个身量高大俊秀的男子,本是一直落在江姐姐的目光从她身上略过,她却惊异地不敢太动,呼吸一窒,捏紧了手中的锁。

知道胥衡肩膀有伤且不轻时,胥衡本来想回客栈随意包扎两下,系统发出尖锐爆鸣声:【答应啊啊啊啊啊啊——给他上药简直培养感情的好时机。】

江愁余表示不听,还是坚信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果断让他跟着自己来医庐。

她瞅了眼里屋的动静,小声问道:“阿珠,孔大夫睡下了吗?”

陆珠不敢看后面那人,只摇摇头,带着江愁余两人去寻孔大夫。

孔大夫还在整理着医书和药方,旁边的药童已经趴在木箱睡着了,打着细小的呼噜,时不时吧咂嘴。

见到江愁余带人来了,他有些讶然,抬起头小声招呼,“江娘子可是有事?”

江愁余推了胥衡一把,“他肩上有伤。”

孔大夫:“伤处多深?”

不知道啊,江愁余看向胥衡。

“两指深。”

“是何所伤?”

这个江愁余也不清楚。

“精钢所制长刀。”旁边的胥衡接道。

孔大夫提了常用的药箱,便让他们去搭着布帘的隔间。

江愁余跟着,然后被拦住了。

胥衡:“你不必进去。”

江愁余:“?我不怕。”

胥衡:“但你会吐。”

……?

江愁余承认并选择退后一步,“你进去吧,我在外边等你。”

胥衡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把用未受伤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带锁木匣,“等你打开我就出来。”

“……小瞧我?”江愁余胜负欲上来了。

静音的374号:【我草,我恨你是块木头,人家在哄你。】

江愁余抢过木盒,自顾自上了窗边的榻,研究着这玩意儿。

等胥衡转身去处理伤口,陆珠才到江愁余旁边,看着她解。

江愁余试了几次都没法,求助的目光看向旁边的陆珠,“阿珠,你可见过这种锁?”

陆珠摇头,她自幼看的杂书不少,却从没见过这类怪奇的锁,由几块长短不一的木块严丝合缝卡在一起,一时不知该如何入手。

“是灵错锁。”乍然有人说道。

中途醒来的陆归上前接过江愁余的灵错锁,手指翻动之间,木盒咔的一声开了,里面摆着两枚嵌套成功的玉环,环身薄如蝉翼,转折处的云纹竟似在流动,跳动的烛芯正穿透最外层的玉环,在青砖地上投出流动的光痕。

陆归只一眼便忍不住惊叹:“好一对玉连环。”

先不谈是价值连城的白玉所制,就此工艺,怕也是世间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