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许改就是不许改。”
楚子虚尽力保持着语气的平静。
毛动天仍旧不依不饶,蹬着腿,撒娇道:“好主人,咱们讲讲道理,你看你原型是一只老鼠,你姓楚,而我原型是一只老虎,我姓竟然不姓虎,怎么可以姓毛呢?我应该叫一个威风的名字,比如虎阵天、虎啸天、虎霸天、虎傲天……嗷呜。”
楚子虚捂住了毛动天的嘴,止住了话语。
“按你的道理,我是老鼠,你是老虎,那咱俩都应该姓老,我呢,叫老魔障,你呢,叫老白毛,怎么样?”
“唔,唔~”毛动天被捂得喘不上气。
“小猫,你别再得寸进尺,你记住了,你就叫毛动天,也只能叫毛动天。”
经此一番对话,毛动天再也不敢提改名的事,戾气也收敛了一些。
他隐约有了一些猜测,却又不敢深究。
毛动天白天不敢想的事,晚上一闭眼,都出来了,一连好几夜睡不着觉。
他一翻身,脚上踢到了一物。
楚子虚正在酣睡,在梦中与毛动天磨炼双修秘籍。
“小猫~小猫~记住我的形状,小猫……”一句句梦话叫得情深意切。
毛动天趴在楚子虚胸膛上,小声问道:“主人也是男人,也有需要,对吧?”
楚子虚哆嗦着身体,梦呓着“到了,到了”,突然一个激灵,他弥蒙睁眼,借着月光,看到锦被隆起了一座小山丘,顿时清醒过来。
他动了动腿,“出来吧。”
锦被里没有反应。
楚子虚隔空一指,桌上的红烛亮了。
“你弄疼我了,出来吧。”
一只虎耳先漏出来,缓缓慢慢地钻出一头银发,最后探出了头。
毛动天伸手擦着唇边,好像刚偷吃了东西。
楚子虚嘲谑道:“白天喝奶没够吗?晚上还要接着喝?”
毛动天被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了,又钻锦被里。
在被中喃喃道:“主人也喝不够奶,还用上下两张嘴喝。”
楚子虚被气得哭笑不得,呛出泪水。
毛动天被揪出来,按趴下,抬起月定。
楚子虚不说话,就这么怔怔凝望着。
夜风一吹,毛动天打了个寒颤。
“主人,你盯着我这个地方看什么?我冷。”
楚子虚轻抚上,“你兽态时,经常露着这里给我闻,这是猫科打招呼的方式,我应该回礼才对。”
毛动天如临大敌般,躲到床角。
楚子虚见状道:“算了,算了,我看你眼底一片乌青,这几天定是没睡好。不闹了,你快歇息吧,别想没用的事儿。”
锦被重新盖到两个人身上。
楚子虚闭上眼睛,正欲昏昏入睡,但听耳边说道:
“主人,你是不是不想喂我奶水喝?”
楚子虚嘟囔道:“别瞎琢磨,快睡觉。等过几年,你再长大些……我就……”
呼呼~
这一觉睡到天明。
修真界过了几年好光景,魔界和阎浮洲某宗门又因为一件小事打起来了。
楚子虚看着手腕上的鱼骨链,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了一肝一胆,胸前的伤疤也历历在目。
然而,魔界与正道宗门却没有签署和平协议。
星云派没有解散,正道宗门中也没有清虚派。
楚子虚想不明白,万起这小儿到底用的什么障眼法术。
该来的事,总会来,修真派直接打到了九幽门。
楚子虚率领魔兵迎战,把毛动天关在魔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