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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天,我再去星云派讨要鹿漓时,察觉到灵兽的气息已无,唯恐鹿漓遭遇不测,便再次与星云派交战。这次两派弟子难以控制,皆杀疯了眼。”

闻言,毛动天的眉毛拧成了一团,与嘴型恨不协调,说道:“掌门您向来宅心仁厚,从不滥杀无辜,怎会如此。”

楚子虚猝尔问道:“哪天是不是个雾天?”

鹿曲思考片刻:“尊上怎知?的确,那天大雾。”

楚子虚和毛动天隔空对视一眼,若有所指。

毛动天道:“掌门,您不要自责,这场争斗,是师父…乃临沧真人特意策划,雾中早已下毒,故意让人情绪失常。”

鹿曲吼道:“这是为何?之前我与临沧老贼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如此?”

毛动天摇摇头,轻叹一声。

楚子虚道:“还有一件事,不知掌门是否记得,贵派两千年前与苍玄派有何瓜葛,可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鹿曲镇静一瞬,手指轻轻敲着椅子的扶手,喃喃道:“苍玄派地处荒漠,与我派鲜有交往,哪有什么大事。不过我突然想起星云派两千年前出了桩桃色丑闻,好像与鹿漓有关,而后鹿漓便加入了夜澹派。”

“桃色丑闻?”楚子虚问道。

鹿曲道:“我也不知具体何事,当年我看鹿漓是个人才,不计前嫌收留了他,再说谁年轻时没犯过错呢。”

楚子虚挠了两下后脑勺,觉得这些事有所关联。但一时之间,难以琢磨透。

毛动天不知北海道人被楚子虚抓去审问临沧下落,顺口问了鹿曲一句:“掌门可有听说师……额……临沧真人的下落?”

鹿曲手指也不敲了,低着头,专注思考着陈年往事。

“自从星云派解散后,世人皆传临沧携镇派之宝私逃,行踪不知。我以前听鹿漓说过,临沧和鹿漓曾经是同乡,老家同在扶桑,不知临沧是否会去此处。”

毛动天:“……”

鹿曲许久未见毛动天,又拉着毛动天讲了这十年中修真界发生的一些变化。

无疑是这十年里没有魔修的干扰,阎浮洲太平多了,修士们心无旁骛,忙着修炼,哪个派谁谁飞升了,哪个派谁谁当掌门了,随后又为毛动天惋惜,问毛动天明明修炼至大乘境界,为何迟迟不飞升。

楚子虚挑眉问道:“小猫,你何时到大乘境界,为何不飞升?”

‘小猫’这个称呼一叫出,鹿曲脸上的表情立时变得晦涩。

修真界漫天的传闻中,把魔尊怎么宠爱毛动天,编得天花乱坠,言语淋漓尽致,堪比禁书情节。鹿曲本着非礼勿听的原则,仅略知一二,便不敢深究。

毛动天对于楚子虚的疑问,避而不答,继续拉着鹿曲叙旧畅言。

楚子虚不便打扰他们,一个人自娱自乐。

静静喝着茶,逗着鸟,仿佛身处世外一般。

“咕咕、唧唧、嘎嘎……”(鸟叫声)

楚子虚:“你是鹦鹉吗?” 彩色小鸟:“你是鹦鹉吗?”

楚子虚:“你会学我说话。” 彩色小鸟:“你会学我说话。”

楚子虚:“你个傻鸟。” 彩色小鸟:“你个傻鸟。”

这两人正唠的起劲儿,夜澹派弟子有要事禀报。

楚子虚一听可乐了,这种满是兽鸟鱼虫的地方,他早就待够了,赶紧借机跑了,便起身告离。

鹿曲也是一位好客的东道主,见二人空手而归,说道:“我夜澹派无任何贵重之物,但见尊上喜欢逗鸟,不如二位挑几只灵兽带走?”

毛动天拱手道:“不必不必,我二人无暇顾及灵兽,恐怕会饿死这些宝贝们,浪费了掌门的一番心意。”

说到此,鹿曲唉声:“可惜了鹿漓那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