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但这会儿用处已然不大。
楚御眉头紧锁地看着那阁楼。
伍洲突然拿了个东西上前,“相爷。”
伍洲拿着的白色绢纱上放着从火场里捡出来的东西。
是几个被烧得残破不堪的火折子,只余留外面不易灼烧的竹壳。
但那竹壳眼熟,是来自相府的竹壳!
上面刻了楚字!
很明显是相府的人擅自纵火。
还留下了东西,完全是对楚御挑衅。
楚御周身气场缓慢地沉了下来。
清淡冰寒一声,“回府。”
相府中,聂氏送进来的拜帖还是递到了虞绾音的手上。
虞绾音草草将拜帖撕掉扔进火盆。
屋外便传来禀报,说相爷回来了。
虞绾音一时纳罕,“相爷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相爷一回来就进了后院,叫所有下人全部过去。”青颂说着,跟虞绾音支会一声,“夫人,我也得过去了。”
虞绾音听着这话头不太对劲,楚御像是要查什么人。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想到了戎肆。
虞绾音原本平静的心绪又被拉扯起来。
她下意识起身,片刻之后又缓慢坐下。
不行。
她现在不能去看。
去了反而容易惹人怀疑。
她还是等消息的好。
楚御坐在府邸后院官椅上,看着府中下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前来,恭恭敬敬地低头颔首等候主子吩咐。
楚御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座椅扶手。
眉眼扫过众人。
徐管事在旁边查人,查了半天人也不全。
少了两个。
徐管事急得满头大汗,催人赶紧去找。
与赖婆子相熟的婢女战战兢兢地与徐管事道,“她好几日不在屋子了,我以为她是去了虞府。”
徐管事看着府中名册,“那她先放放,另一个戎……”
“戎肆。”出声的是楚御。
楚御等这个人出现在队伍里等了很久。
可偏偏就是这个马夫没来。
楚御近乎瞬间就知道,纵火烧台阁之人是谁。
他也必定不是一个普通的马夫。
“对对对,戎肆。”徐管事催促着其中一个马夫去找人。
“不用找了。”楚御打断他们,“他不可能还在府中。”
“不如找找那个婆子。”
很巧,楚御隐约记得,那个婆子是虞绾音的陪嫁。
从前戎肆与虞绾音的种种异样,失踪的又是她的陪嫁,实在是让他很难不怀疑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徐管事接了命令,张罗着去找赖婆子。
楚御叫来那婢女闲聊赖婆子与虞绾音的事。
一个下午过去,他们果然在府中池塘里捞出来了赖婆子的尸身。
眉宇间插了一枚短箭。
伍洲将短箭取出,呈到了楚御面前。
这会儿,那个戎肆到底是谁,楚御已经心知肚明。
那是一枚民间爱用的短刃箭,草草一扎就能用。
多见于草寇、匪贼之中。
原来杳杳之前护着不让杀的匪贼,就在他府里。
她是悲天怜人无意中保了他,还是有意护着他。
*
一下午,虞绾音都如坐针毡,手里的书卷根本看不下去几页。
傍晚青颂才回来帮虞绾音准备晚膳。
虞绾音旁敲侧击地问。
青颂回答,“相爷在后院查到了有两人不见了,对了,这两人夫人你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