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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吾皇黛玉 爱初会 78802 字 1个月前

们弹劾真宰相邀宠献媚、蛊惑君心,迫使女王将真如密驱逐出王廷。

对母亲的孺慕之情,竟被人曲解至此,这让黛玉十分难堪,又无法自白,说得再冠冕堂皇,越发有欲盖弥彰之嫌。

真如密不忍女儿困窘为难,只得当朝承诺:“诸位勿要传谣,待明日家宅诸事停当,本相即刻离宫。”

黛玉缱绻不舍地望了母亲一眼,只得如此了。

苏清源奸计得逞,笑逐颜开。

为了搬出王廷,杜绝谣言,下朝后真如密先回了新落成的相府,料理装饰陈设的收尾事宜。

黛玉沐浴后,坐在寝殿妆台前,一头鸦黑的柔丝披在背后,被晚风吹得如绸浪一般不住颤动。

想到明日就不能再与母亲同枕而眠了,黛玉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多想在你怀中撒撒娇,将你好好亲一亲啊。”

话音刚落,只听得窗外狂风大作,吹得她发丝缭乱,裙袍飞扬,襟裾大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告诉我,你想在谁怀里撒娇,又想吻谁?”

一声阴冷的诘问乍然响起,寝殿的庭燎瞬间熄了一半,光影暗了下来。

黛玉骇然回头,只见身穿金鳞甲胄,高束马尾的男人,抱臂靠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半张脸陷入阴影里,长马尾被飙风冷雨,吹得左右飘扬,凉气森森。

一股肃杀的腥气扑面而来,分不清是血腥,还是雨腥。

“天呐!”黛玉掩口惊呼,霍然站起。

他一身甲胄未褪,是直接从战场上赶来的吗?

“你放心,鞑靼人已被我驱逐出境了,大事未定,我怎敢来见你。”

禛钰抬手解开锁甲套扣,卸下沉重的甲片,一路东抛西掷,径直向她走来。

他眸中渗着寒意,让黛玉不禁露出瑟缩之态。

禛钰伸手捏住黛玉的下颌,阴沉幽深的目光压迫下来,嘴角挂起一丝自嘲的讽意,冷声道:“你退什么?怕我吓跑你的新欢?”

“新欢?”黛玉蓦然想起众人对娘亲的恶意揣测,蹙眉道:“你这么能掐会算,怎会不知,她是我至亲至爱之人!无人能出其右!”

两句话只把禛钰气得脸冒绿光,心头火起,又慌乱至极,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唇齿博弈间尽显粗蛮。

离了他九个月,孤独寂寞可以理解,听琴品箫可以接受,但嫌他功夫不好,就跟别人同床共枕百夜不分,是不是也太过无情了?可恨他竟卜算不出表妹新宠的那个人是谁。

就连横超三界、跳出五行的漫天神佛他都算得出踪影,唯独“逃出尘网,逆天改命”的“死人”,无法窥探命运。黛玉如是,她那突然冒出来的劳什子“至爱”也如是。

自从收到了表妹另结新欢的决绝信,黛玉只言未寄,她是否还对他有情,禛钰都不确定了。难以捉摸的命运,令他分外不安,只得在战场上,将一腔心酸愤懑向鞑靼人尽情宣泄。骑驰草原,长途奔袭,冒着被老爹废储的风险,启用了从前平叛北静王时秘密组建的宁远骑兵,只把鞑靼人杀得片甲不留,望风而逃。

此时此刻,在心爱的姑娘面前,他极力想做些什么,证明自己没有被表妹抛弃,只是从“唯一”变成了“之一”。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必要时他也会逼自己慢慢接受。毕竟,他是鸿蒙,能容天地,也能容人所不能。

男人的吻步步紧逼,层层深入,带着讨好与炫技,却让黛玉格外抵触,想到娘亲还要回来陪她最后一晚,万万不能留禛钰在寝殿,若是被娘亲窥见了……

只怕羞无地缝可钻。

“今晚不行!”黛玉努力推开他,扯谎道:“我来月信了!”

禛钰已经出离愤怒了,说出来的话,都有一种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