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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省些笔画。”

“然后就记住一个原则,满十进一,再把得出的数字写在下面,最后连成一串。”

秦夏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下一个2080的结果。

“两千零八十文,可不就是二两多银子么,没算错!”

虞九阙还没从阿拉伯数字的奇怪模样里缓过神,但听见秦夏这一句话,不禁展颜笑起来。

“这么看,单算毛利,抵得上午间出摊两日的,怪不得板桥夜市一摊难求。”

秦夏满意地把铜钱全都丢进钱罐。

“再辛苦一个月,铺面的租子和装潢置办的钱就不用发愁了。”

甚至多半还有富裕,到时可以将食肆收拾得更合心意。

“嘎嘎!嘎嘎!”

大福或许是被铜钱碰撞的声音吸引,从堂屋那头晃悠了过来,看那架势,还有几分想上炕。

“这你可不能上。”

秦夏把它往下赶,大福吃了委屈,又去找虞九阙“嘤嘤嘤”。

“真是个逆子,还会看人下菜碟。”

秦夏靠在炕桌上,看虞九阙弯腰摸着大福的脖子,只觉得这副画面放在以前,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自己穿书了不说,还和书里的反派当了“夫夫”,养了一只鬼灵精的大鹅当宠物。

将面前的场景看在眼里,他的目光是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温柔。

虞九阙伸手逗着大福,这鹅就像秦夏所言,很会撒娇。

而且随着越长越大,懂得了认窝,它给自己“窝”的定义很是广泛,现下基本不会在堂屋和卧房里排泄,基本都是去院子里,极少几次在门槛外台阶上,倒也不难清理。

都说鹅聪明,养熟了就发现,这些动物和人很像,小脑袋瓜里什么都明白。

只是摸着摸着鹅脑袋,身后就没了动静。

回过头才发现,秦夏不知何时已趴在炕桌上睡着了。

虞九阙心一提,连忙低头给大福比了个“嘘”的手势,也不管它能不能看懂,自己则是赶紧擦干双脚,趿拉上鞋子,转而蹲下身,也想帮秦夏把泡脚的木盆端走。

这么一动,秦夏猛地醒了。

“我睡着了?”

他揉了揉眼睛,双目惺忪。

虞九阙面露心疼之色。

“这一天天的,还是太累了些。”

秦夏活动了一下脖子。

“第一天还没适应而已,这算什么,以前我可是能熬通宵的。”

这话说得也没错,他现在再忙再累,比起原主,那可真是健康多了。

虞九阙本打算给秦夏擦脚,秦夏哪里肯,拿过布巾自己擦干,又去外面把水泼掉。

两人钻进被窝时已经不早了,虞九阙裹着被子,瞪着汤婆子,上半身往秦夏这边凑来。

秦夏没有躲避,而是放任小哥儿隔着两床被褥和自己贴得愈来愈近。

……

夜市出摊的第五日,铁板鸡架已成了摊位上最受欢迎的吃食。

宋府的鸡架每日少则五六十,多则七八十,全都让秦夏尽数收购,这一百多份鸡架,他们夜里两个时辰左右便能售卖一空。

在鸡架的衬托下,不是谁都能接受的酸辣粉,和到底不怎么顶饱的拇指生煎黯然失色。

后来秦夏索性每天各备上三四十份,卖完就算,不牵扯更多精力。

如此一来,韦朝短时间内都不必担心宋府的鸡骨架没有去处了。

秦夏不仅要得多,结账也痛快,更别提做出来的鸡架,宋府那个管事回回都抢着要,韦朝猜测他多半是拿去孝敬宋府里再往上数的人物了。

于是他隔三差五便从秦夏这里买上几个送去,省了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