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色下、她是否会想起……”二人大婚的那一日。
低喃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苏之仪自嘲地笑了一声。
如今来看,那仿佛天谴般的大婚倒是有些好处,不论日后如何,她总没法轻易忘怀那场婚事。
转念又想起洞房那日的情形,不由担心起她膝上的伤势。
但谢府的女医医术高超,以她的身份请宫中太医也轻而易举,实在不用他这个贬谪之身牵肠挂肚。
……
岑篱却不太好。
本来经单女医调养了一整个冬日,她膝上的伤势几乎没有大碍。但这段时间路途奔波,又加上被谢定发疯关在这里心情郁郁,早在雨势酝酿之前,她就觉得双膝滞涩不适,像是被卡住的门轴一样,不灵活不说,还带着一种既不是痒也不是痛的闷胀感,让人坐立难安。
但那日和谢定闹掰了之后,她却不想因为这点事和对方低头,她本来想要早点入睡,免得受这折磨,但是大雨之下,身上被子也像是泛着湿冷的潮意,贴在身上,只让那酸胀感越发钻心。
岑篱翻了几次身都没有睡着,正想要下去倒杯水,却听见门锁响动,房门被啪地一脚踹开。
谢定进来了。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过来,浑身上下被雨淋得湿透。
一阵风吹来,送进了满室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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