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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辈子他想拆散我和武安侯,他也跟我说的是,他赐的婚,他判和离,骂名他负!”楼雪萤猛地喘了一口气,“而你呢,你难道不下作吗?明明是你弑君,却伪装成他病故!他敢堂而皇之地夺走你的太子妃,那你敢堂而皇之地继承他的贵妃吗!你不敢!你说你悔恨,那我问你,我死之后,你有昭告天下我是谁吗!还是说我永远只是深宫里的一具无名尸体!”

“你竟然为他说话?”太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一切悲剧都是起源于他,你竟然还为他说话!”

“悲剧?你有什么资格说悲剧?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受罪!你不要把自己犯的错统统归咎于旁人!是他逼你囚禁的我吗?是他逼你害死的我吗?他早就死了!这一切全都是你自己想干的!”楼雪萤凄厉道,“你受了委屈,你的报复就是正当的,那我呢?我也受了委屈,可我报复过谁吗!这对我公平吗!”

太子怔住了。他从来没有听她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楼雪萤:“梁霁,你还没有回答我,昨夜武安侯中的催情香,是不是你干的?”

太子渐渐沉了脸色:“你都认定是我了,我还有辩解的余地吗?”

“你不是最受不得委屈吗?怎么这时候突然开始百口莫辩了?”楼雪萤道,“你不承认也无妨,反正最后武安侯也没有大碍,我们无从追究。只是若真是你干的,我还得多谢你,给了武安侯和我一个难忘的夜晚。”

太子的呼吸陡然加重。

楼雪萤的唇角露出讥诮的弧度,还在火上浇油:“你知道的,武安侯是个武夫,本就勇猛非凡,昨夜更是折腾了大半宿都不肯歇——”

她突然看见他扬起手来,下意识地偏过头闭上眼,可等了许久,却没等到那个巴掌落下来。

他的手停在她的颊侧,由掌缓缓攥紧成拳,猛地捶在了她脸旁的墙壁上。

“簌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沙哑,“不要为了激怒我,就故意说这些谎话。”

楼雪萤:“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说什么谎了?还是你觉得我和武安侯天天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干?”

“簌簌!”他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低声道,“武安侯待的时间太短,那催情香,维持不了那么久。”

楼雪萤冷笑一声:“终于承认了?”顿了一下,又道,“那看来昨夜是侯爷自己勇猛,我倒是误会了,原来并不关催情香什么……”

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她额角撞到了墙上,耳朵里嗡鸣一片,颊上火辣辣的疼。

他终于忍不住,扇了她一巴掌。

可扇完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然后慌忙来抚她的脸:“对不起,簌簌,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楼雪萤却没有生气,只轻轻地笑了一声:“这才是你。”

太子喉头一滚,咬住了牙。

他方才确实被激怒了,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对她动手了。

完了,全完了。

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腕,让她也对着自己的脸扇了下去,可她却奋力一挣,缩回了手,冷冷道:“我不想碰你。”

“簌簌!”他重新*抓过她的手,反复亲吻着她的手指,“方才是我错了,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听不了你和其他男人做那些事……”

“有什么听不了的。”楼雪萤讥嘲道,“我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乃是个下贱荡/妇,你不是早就知道吗?你又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不是我唯一一个男人,你急什么?”

太子哽住。

“你别做出这种姿态,我瞧着害怕。你还不如骂我两句,我还能习惯一些。”

一阵沉默。

楼雪萤看着太子,心中那股恐惧与恐惧引发的失控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