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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并未接话。

郑和见状,适时地转回正题:“不过冠军侯不必过虑,太子殿下天资聪颖,又有良师教导,岂会步阿斗后尘?况且……”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大汉有您这样的名将在,谁敢轻举妄动?”

在郑和看来,刘据天资聪颖又有霍去病卫青,他真正的敌人是逐渐老去的皇帝,但是这个话,不能说

霍去病闻言,嘴角微微扬起,眼中锋芒隐现。“但愿如此。”

他想到该向姜县令讨要什么东西了。

花开两朵,刚来上班的隗顺和诸葛亮两人正在清点往日的卷宗。

狱卒不是光往监狱里一站就完了,至少要知道监狱里关押的这些人的罪名。

隗顺走近细看,只见卷宗上落满灰尘,有些捆扎的麻绳都已朽烂。他随手拿起一卷展开,顿时被扑面而来的霉味呛得咳嗽起来。

“小心些。”诸葛亮递过一块湿布,“这些可都是重要案卷,记载着牢里每个犯人的罪名始末。做狱卒的,不光要会看管犯人更得知晓他们因何获罪、判了几年,这样当差时心里才有底。”

隗顺连连点头,用湿布仔细擦拭上面的积灰。随着尘封的案卷逐渐展开,一个个墨迹斑驳的案情记录浮现眼前:有因田产纠纷伤人的,有为生计所迫偷盗的,还有欠债不还被告上官府的每桩案件背后,似乎都藏着说不尽的人情冷暖。

“你看这份。”诸葛亮忽然递过一卷特别厚重的卷宗,“这是三年前轰动全县的偷粮案,主犯至今还关在地字号牢房。”

隗顺接过细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卷宗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数十人的供词,牵连之广、案情之复杂,看得他眼花缭乱。

狱卒一职看似简单,实则责任重大——既要明察秋毫防着犯人串供,又得时刻谨记各人案情轻重,连送饭巡监都马虎不得。

狱卒的工作还轻些,县丞就是翻不完的卷宗和人口户籍。

诸葛亮隗顺的第一天上班就是在熟悉各自的工作。

忙活起来一整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隗顺回到宋朝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穿梭时空?

这样奇异的事居然让他摊上了?

也不知道跟谁分享,只好埋在心里,和往常一样回家去了。

诸葛亮则不同了,刚回到五丈原的营帐内,众人便都围了上来。

“丞相?丞相?”

声音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诸葛亮消失了。也不怪众人的谨慎,大白天的丞相突然不见踪影,确实把他们吓坏了。

姜维第一个冲进营帐,铠甲都未来得及卸下,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单膝跪地,声音发颤:“丞相,您您终于回来了!末将派人寻遍了

整个军营,连附近的山林都”

找了一个遍,根本不见人影。

诸葛亮坐在案几前,神色恍惚,他的丞相冠冕有些歪斜,素来整齐的鬓角散落几缕发丝。

“伯约啊”诸葛亮缓缓抬头,眼神中透着几分迷茫,“我离开了多久?”

帐内众将面面相觑。费祎上前一步,拱手道:“回丞相,约摸四个时辰。早上大家以为你在帐中小憩,不许人打扰。申时姜将军有军情来报,发现帐中空无一人”

“四个时辰”诸葛亮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简,“竟有这么久了”

姜维敏锐地注意到丞相的情绪有些不对。

“丞相,您这是”姜维忍不住开口询问。

诸葛亮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环视帐中众人——姜维、费祎、杨仪、马岱,一张张脸上都写满了担忧与困惑。他勉强笑了笑,摆手道:“无妨,只是出去走了走,思索些事情。让你们担心了。”

这解释显然无法让众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