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起伏。
“醒来之后?就在临时医院里,发现自己说不了话,医生说以后?嗓子也许会好,也许不会。”
电话的两端都安静了片刻,江佟的手指搭在已经暗下的屏幕上。
“很痛吧?”
以前在急诊室轮转的时候,江佟见?过太多太多病人。躺在病床上的每一个人有不同的职业,因为不同的原因受伤,身边有不同的人陪伴,每个人对痛苦的阈值不同,每个人承受病痛的方式不同。
那陈子兼呢?他是哪一种。
他会忍吧,不让别人担心,即使听到医生说,也许声音会没有了,第一时间会感到难以接受吗?还?是很难反应,所以显得镇定。
陈子兼没有立刻说话,但呼吸变得沉重。
那应该是痛的。
江佟想着,叫他:“陈子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