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示认可,然而
到了白羽观院门口却被拦了下来,得知他的来意,白羽观修士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他:“不好意思,紫竹峰交代过我们不许任何玄隐门弟子接近伤者,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望仙师不要为难我们。”
“我只是想看望她,如此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身后有人冷声开口,任流白转头一看,真意板着脸走了过来,“你们玄隐门有完没完,那个姓应的没能杀了我师妹,又把你派来了?”
“在下绝无此意。”
“我管你有没有,离我师妹远点儿,七天之后她醒不过来就等着让那个姓应的血债血偿吧。”真意早就想找玄隐门算账,被同门好说歹说拦了下来,为此她连参加试炼的心情都没有了,结果一来就在门口看见了玄隐门的人,顿时一肚子火气。
任流白无法入内,李恕顶着侍从身份更不行:“那等晚上再看能不能找机会进去吧。”
任流白点点头,跟着她走了几步,李恕故作疑惑道:“不是说了晚上再找机会么,仙师现在跟着我做什么?”
任流白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冷不防被指出来,这才想起他和李恕的关系:“我……我想谢谢你送灵犀珍珠,她很喜欢,每天都带在身上。”
李恕哦了一声:“喜欢就好,还有事吗?”
以往李恕面对灵犀总是颇有耐心,面上也常常带着笑意,因为他李恕连灵犀也不喜欢了吗?任流白本想告诉李恕灵犀记挂着她,现在那些话被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没事了……我晚上再找你。”
“可以,就在前面拐角处见吧。”
暂别李恕,任流白又去了紫竹峰的院子,毫无意外遭到了冷待。因为是第一次把灵犀交给别人照顾,任流白不放心,抽空回去看了一趟。灵犀第一时间跑到门口迎接他,抱着他不撒手:“师父!”
应无瑕也两眼放光跑过来:“大师兄!你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了吗?”
任流白不想打击他,但又不得不告诉他:“暂时没有。”
应无瑕垮下脸,很快又打起精神:“没事没事,这才第一天,万一有谁找到了我丢失的留影珠呢?我总不能真就这么倒霉吧。”
应无瑕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好不容易熬到试炼结束,眼巴巴地守在门口,期望谁能过来告诉他留影珠找到了,可惜每一位玄隐门弟子都空手而归。应无瑕大失所望,他已经害得同门没办法好好参加试炼,便是失望也只能忍着。
灵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拉拉他的袖子递过去一样东西:“师兄,糖。”
应无瑕感动得无以复加,把糖塞进嘴里边嚼边嚎:“呜呜呜灵犀你真好,师兄没白疼你,等师兄恢复了清白马上就去给你抓老虎。”
灵犀眨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应无瑕吃了糖更伤心了,然而等到约定时间任流白又要离开,灵犀马上跟着加入了伤心大军。
任流白哄完灵犀哄应无瑕,哄完应无瑕又要接着哄灵犀,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都哄好了。
应无瑕抱着灵犀,两人皆是泪眼朦胧的样子,站在门口向他挥手:“谢谢你大师兄,大晚上的你还要出去找证据,我太感动了,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如果我能没事的话。”
到了约定地点,李恕开门见山告诉任流白:“我有个办法进白羽观,不过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难度。”
“需要我动手吗?”
“不是,需要你装病。”
白羽观既是丹修也是大夫,正所谓医者仁心,假如任流白在他们面前突发恶疾,难道他们能够视而不见?只要他们带任流白进去医治,李恕就可以趁机混进去,再悄悄溜走查看沈安然的情况。
任流白面露难色,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