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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胥信厚就已经被齐剑霜押跪在地。

齐剑霜不多说一句废话,一拉一拽,硬生生卸了胥信厚一条胳膊,胥信厚算条汉子,疼得冷汗都出来了愣是没吭一声。

这会儿齐剑霜再次抬脚,把胥信厚踹出虎帐,冷冷道:“等你冷静了,再进来同我说话。”

丝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索。

短短时间,齐剑霜仅用两招制服空降而来的新将,霎时间,所有人都用崇拜强者的眼神仰视齐剑霜,玄铁营的人骄傲地心说这就是我们齐将军!云枕松得意地心说这人爱我!

齐剑霜挥退旁人。

云枕松何尝不知道齐剑霜进退两难的处境,他现在的淡定与从容,都是在拖延时间,估计这会儿有关他的消息已经飞驰在回中州的路上了。

云枕松按下齐剑霜为自己喝药的手腕,皱眉担忧道:“我都清楚,你不必瞒我。实话告诉我,你作何打算?”

齐剑霜依旧云淡风轻,从胸前掏出一袋蜜饯,不由分说地塞进云枕松苦涩的嘴巴里,耸了耸肩,满不在乎道:“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死不了,放心。”

第30章 第三十章 “是利剑,是大胆往前走的底……

营外时不时传来欢呼和喊叫, 将士们兴奋过头,压抑许久的气氛终于欢腾起来,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带着灿烂的笑容。

“哎!有点正形, 当心一会儿被将军罚。”邓画从粮秣辎重库房回来, 经过演武场时瞧见一个个撅腚聊天的将士们, 笑骂道,“好好练, 晚上痛痛快快地喝酒吃肉!”

他们都好几个月没见过肉沫子了,一听有酒还有肉, 拢起手掌放嘴边,叫声像山里的野猴子, 邓画嫌弃地给了他们一个白眼。

邓画悄悄靠近虎帐, 朝里面撇了撇嘴, 问帐外警卫:“里面还有第三个人吗?”

“回邓副,没有。”

邓画“啧”了声,她要禀报的事说急也不急,就算齐剑霜知道了,目前也无济于事, 只是徒增烦恼, 所以不差这一时一刻了, 让那俩久别重逢的小情侣甜蜜去吧。

邓画大摇大摆地走在军营中,小五回营门把守去了, 老郭等人正看押中州来的,包括被邓画一记手刀砍晕的胥信厚,她环视一圈,觉得无聊。

忽然,她眯起眼看见了磨刀的程绍——程绥的亲弟弟, 坏笑一声,从后腰拔出双刀,拔腿往程绍的方向跑去,力量之大,足以撞翻一只雄性成年狼。

程绍用余光感受到了飞驰的光影,疑惑抬头的下一秒,本能躲闪开邓画的手起刀落,定神一看,原本自己站的位置被砸出两道深深的沟壑,程绍既无语又后怕,劫后余生地咽了两下吐沫。

“……”

邓画用刀点他,挑衅道:“来,跟我过两招,让师父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

“我听见有人叫他秃鹰,那人脸挡得严实,我没看清。”云枕松认真回忆。

齐剑霜一脸凝重。

“怎么了?秃鹰是谁?”

齐剑霜缓缓解释道:“秃鹰是哈勒巴手底下的得力干将,马上功夫了得。我在想,北匈为何要绑你?如果说他们是冲我来的,又是如何知晓你我关系……”

齐剑霜猛然一顿,千言万语硬生生卡在嗓子眼里,他貌似能够串联起一些前尘往事了!

那封被他藏起来的信,信上赫然写出了云枕松的存在,以及写信之人对自己的熟悉程度,先前齐剑霜只能凭空猜测,根本无从下手去调查真相,久而久之,事情一多他渐渐置之一旁,可如今,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未来还会死多少人,掉进多少陷阱,齐剑霜不敢想象。

韩琰。

究竟是我错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