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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病,和指控你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所提供的证据是虚假伪造的?”

郁良回答:“当然。我可以提供合乎法律的真实财务报表书。”

然后他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神,旁边的人又给了更旁边的人一个眼神。

最后,坐在主席台最边缘的一位中年女士站了起来。

这位女士非常有意思,从气质上看,她知性、优雅,让人觉得她理应是位养尊处优的贵太太。

可她又满面愁容,鬓角微白,眼睛沧桑,像是经历了不少的磨难。

当一个人身上岁月的沧桑和气质的优雅底蕴相对冲时,很容易给旁人一种直白的定论: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与郁良竟长得有三分相似。

此时此刻,这位有故事的女性面对台下人头攒动的记者和一根根比人还高的话筒,一点也不怯场,语气平缓有力、落落大方地回应道:

“记者朋友们,我是‘善良朋友’基金会的财务部工作人员,欧阳艳铃。”

所有镜头怼向她。

郁良也看向她,神情认真,似乎对她寄予了厚望。

欧阳艳铃回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回应他,告诉他:放心,有我在。

与此同时。

尽管郁桥并没有多关心网上那件爆炸性丑闻,但一向喜欢幸灾乐祸的三柱同志非常踊跃积极地给他汇报发布会的实时进展。

“哎呀呀,不看直播弹幕我都没认出来,这不是郁良他妈吗?”

梁潮捧着平板电脑也正在看直播:“你怎么骂人呢?”

“没骂人,这女的是郁良他亲妈。”

梁潮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他妈是不是去年上过新闻?”

“上过,记者爆出她夫家破产,失业,住地下室,无人给她养老,而她的亲生儿子却在给养母当孝顺儿子。”

“后来呢?”

“这不很明显吗?为了堵住公众的嘴,他给自己亲妈安排了一份工作,让她去自己的基金会上班。”

梁潮不禁疑惑:“这种事不该避嫌吗?他妈出具的证据能有什么说服力?”

“不好说,先看看,指不定郁良还真有翻云覆雨的本事。”

*

许正军举报郁良侵吞资金善款的最大证据就是账务造假,说是有相当一部分的资金凭空消失。

而郁良有备而来,让欧阳艳铃公布了这笔凭空消失的资金的去向。

当账务书被投放大屏幕时,欧阳艳铃宣称道:每一年,基金会都会花费高达数百万元去购买罕见病的特效药,以援助罕见病患者。

这份账务书做得非常详细,甚至涵盖了所有经手部门的公章,每一个经办时间和交易时间也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看上去,这是一份十分可信的证据。

记者们都要相信了。

郁良的神色也明显轻松了不少。

这时候,许多观众已经开始旋转“枪口”,开始替郁良主持公道,炮轰许正军,骂他造谣生事,不得好死。

然而这公道还没有主持几秒钟,堪称新闻发布会史上最为惊人和戏剧化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台上这位才刚刚宣称基金会消失的钱都用去购买罕见病特效药的欧阳艳铃女士,突然“哎呀”了一声。

顿时,所有人不解地看向她,包括郁良。

欧阳艳铃好像被什么惊吓住了,神色慌张,手忙脚乱地关闭笔记本电脑上正在播放的某一页数据。

她年纪上来了,不太会使用电脑也很正常。

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暴露了,让她如此慌张?

所有人的目光又投向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