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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有些铜墙铁壁的守卫的帝王宫殿,秦津舟却能来去自如,并且,根本惊动不了慈宁宫的太后和太宣殿的太上皇。

惊动了又如何?

如今的秦津舟把持着朝政,可能高祖和太宗皇帝复活过来都奈何不了他。

枫钰帝站在寝殿门口,仰望着漫天繁星,心中有一丝的明朗,又有一丝的茫然。

明朗的是,他终于确定,秦津舟好像很喜欢他。

迷茫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制止。

经过今晚之事,他应该恨那个男人的。

他也的确恨。

可这股恨,并没有那种被扼住帝龙咽喉以后想要毁天灭地的憎恨。

如今的秦津舟权势滔天,对他的皇位构成了严重的威胁,他本应该早做打算的。

母后也多次隐晦地提醒他。

然而,不知为何,他又感觉秦津舟对他的江山毫无兴趣。

能在二十六岁成为权倾朝野的外姓王和摄政王,是这个男人的实力,他有足够的手段让如今的江山从郁姓改成秦姓。

但秦津舟没有做。

或许别人只是以为他在伺机,但枫钰帝能切身地感受到,这个男人唯一感兴趣的好像只有……他。

所以,他现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秦津舟若有谋反之心,他也好干脆点早做削番的打算,虽然过程肯定是艰难的,但至少目标和道路是明确的。

问题是,秦津舟没那个心。

但这个男人又的确大逆不道,对龙椅上的帝王有非分之想。

枫钰帝年纪小,哪怕饱读文学,却无法在浩瀚史海中找不出一个先例。

烦死他了。

月亮挂在枝头,花朵在害怕地颤抖,生怕离那灼灼月华太近而自我焚身。

脆弱的少年穿着单薄的衣服,迷茫混沌地在黑夜中行走,太监宫女们在身后谨小慎微地跟着。

走着走着,草丛里传来动静,是追影。

这马心真大,闯了祸都不知道,还吃。

枫钰帝顿时气儿不打一出来,拎起它的一只耳,说道:“来人,给朕传旨,免去追影身上一切官职,贬为庶马。”

追影:“……”

俗话说的好,马生就是一个起起落落的过程,落了也不怕,总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若干年后,追影官复原职。

其原因竟是……

某天,秦津舟和小皇帝一起夜骑,他们突然心血来潮。

一心血来潮,就发现了片新天地。

嗯,就是说,在马背上做,好像还……非常……极其不错。

小皇帝龙心大悦,大手一挥,又给追影恢复了官职。

追影:“……”

*

“霸霸,你又很热了,对不对?”

大宝的声音打断郁桥的回忆。

“你的脸又好红呀。”

郁桥:“……”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我们走吧。”

现在的皇家马场的确不好玩儿,马场没马,就和酒吧没酒是一个道理。

三人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皇家马场,又坐摆渡车前往别的地方。

这回他们去了戏园子。

戏园子的人就很多了,因为现场竟然有大剧团正在演出。

郁桥是明星,不方便直接出现在人群里,而节目组又早就和工作人员对接好了,看见他,便领着他去楼上的包厢看。

皇家戏园子自然是别具一格,包厢原来是不对外开放的,毕竟要知道,曾经能坐在这里可是皇帝和他的皇亲贵族。

如今郁桥被破一次例,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