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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小面、老北京炸酱面、安徽板面都不错。

边鹤晟道:“中国这么多城市,人口,土地,真让人有壓力。”

徐承熹玩笑道,“放心了,中国对韩国不感兴趣,要有压力也是美国有压力。”

边鹤晟忍俊不禁,“你真的是民族主义者。”

“准确地说我是国际主义者。”但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地站自己的国家。

“我们家才是国际主义者。”

是啊,你们家是典型的贵族商人,更在乎家族利益,所以在美国等地都安营扎寨,无差别地与世界各地富豪达成联盟,就算发生战|争,对你们来说依旧没什么区别,说不定还能发战|争财。

因为民族、国际这个话题,牵扯到了国际经济、政治,觉察到边鹤晟、边鹤安是真的没什么雷点,朝|韩问题都能聊,徐承熹也就彻底谈天说地,还畅懷地多喝了几杯,她被边鹤晟扶上车后,微醺得头靠车窗,待边鹤安跟她说话,她才注意到边鹤晟不知去哪儿了,司机是作助理打扮的人。

“你从来没跟我说这么多话。”他有点奇怪。

“我今天高兴。”她单手揉了揉眼睛。

“真希望你一直这么高兴下去。”

徐承熹失笑之余心酸,“去看看别的女生吧。”

“我不喜欢别人指挥我做事,包括你。”

“你一定极度自傲自负。”

“你也是。”

徐承熹默认一笑。

“但你也很谦逊。”

她说:“中国人崇尚表现低调、谦逊,不喜欢自大、张扬。”

“原来如此,我认识的中国人都格外客气谦卑。”

“你认识的中国人肯定都是沈岩之流,这种人越有本事,越客套,越显山不露水。”徐承熹笑道,“每回别人一夸,哎呀,你好厉害啊,真牛,就会说哪里哪里,没有没有,比不上你。”

边鹤安笑了出来。

见他是熟男都还有股干净的少年气息,徐承熹陡然好奇,“我是不是你的初恋?”

“从交往的角度不是,但从情感的角度是。”

“初恋都是用来怀念的,不是在一起的。”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这么悲观?对我没信心?”

徐承熹五味杂陈。边鹤安拥住她,“可以和我试着交往一段时间,你不想在韩国住,就在北京定居,但你要接受我经常去国外出差。”

徐承熹的眼睛蓦然潮湿,一时不知道爱情从未开始过遗憾,还是交往后又分开更遗憾。“对不起。”她松开他。

一路沉默,车子到了目的地,她道别下车,迈向住的酒店。

第二天,实验室。

一夜没睡的徐承熹问何圳,“确定能回去?”

“我已经检测到了,她状态发生了变化,不是非留在那不可。”何圳一身防辐射服,手执机器,“所以只要我们这边没问题,你就能回去。”

徐承熹好奇,“……那还能再回来吗?”

“回来?”何圳说,“按理说,如果你在另一个时空,找到那里的我,凭借强大的意念,可以离开那,去到你想去的地方,就跟当初的她一样。”

“这个意念得多大?”

何圳说:“粗略估算,心魔中的心魔,几十亿人中的一个。”

那小承熹的痛苦比她想象中还要深。“你确定她放下了心魔?”

“你要相信自己,哪怕是不同时空的你,既然你心胸都如此开阔,经历了这么多年,她肯定也变好了。”

徐承熹心中一暖,想到父母,想到原始的家,一阵激荡,“开始吧。”

何圳给她穿上制服,戴上输送脑电波的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