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羡慕你了。”
“知道。”因为她横冲直撞,尽管被束缚,很多不能做,但仍要去做。“我也知道,为什么你说我跟鹤晟有点像了。”
她看边鹤晟是小孩子,别人看她也是小孩子。
一阵沉默,徐承熹又说:“您是怎么看待朝|鲜的?”
这个问题对于韩国
人来说相当敏感,无异于跟tai湾人聊一统,徐承熹连边鹤晟、河承美、金敏利、芝荷都不问,以免冒犯到人家,
可既与边鹤安聊到了政|治,她就胆大了,直覺对方不介意,若是介意,不会向往自由城。
“跟韩国是一家人。”
徐承熹一怔,片刻之后含笑道:“或許未来有一天,世界的人民都会成为一家人。”
“这个或许的概率几乎为零,不过并非全无可能。”
徐承熹无声一笑。
到了目的地,边鹤安道谢道别徐承熹,下了车。
徐承熹交代金炎,“去xx酒店。”
邓文迪作为监制、制片今晚设的宴,既是新电影电影的开机宴,也是给权贵、富豪、明星提供交流、互换人脉的平台。
除了电影的新人,就是内娱大花、小花小生之流,身价不高咖位不大的艺人被拒之门外。
林升树位列其中,徐承熹叫他来的,但不让林白薇、黄少敏、娄兰她们来。
“你去探望劉懿扬的父母做什么?”她给林升树递了一杯红酒,“心中有愧?”
林升树驚骇,“你胡说什么?”
只是小小的试探,就如此大的反应。徐承熹微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是你太阴阳怪气了好不好。”
徐承熹微微一笑,“我还没说你具体做了什么,只是说你去探望劉懿扬的父母,你就情绪激烈,不是有鬼,有什么?”
林升树立即道:“你说我心中有愧。”
“所以被我说中了?”
林升树一滞,“我哪来的愧。”
“那你怎么去看望刘懿扬?你跟他曾有交情?”
林升树沉默片刻才说:“听说他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他很多钱都拿去买了毒|品,留给父母的不多。两个老人年事已高,晚景凄凉,我路过去看看他们不行?”
“这话是杨晓畅说,还有几分可信度。”
“你就喜欢杨晓畅。”
“杨晓畅自律正经,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不是拍戏就是看书充实自己,把自己当演员,不把自己当明星,对工作人员宽厚亲和,谁不喜欢?”
“懂了,他是艺术家,我们是二流家。”
徐承熹微笑道:“你太谦虚了,是三流。”
林升树哼了声。
徐承熹与他轻轻碰杯,“要想将功补过,就吐露真相。”
林升树怔然,一时无言。
徐承熹了然一笑,信步走向朝自己招手的邓文迪。“几天不见,邓女士好像年轻了点。”
邓文迪眉开眼笑,“刚做了拉皮。”
徐承熹说:“看样子效果很好,改天我叫母親也去试试。”
“你母親是天生丽质的大美人,可用不着。”
“您認识她?”
邓文迪佩服一笑,“北京城的金融圈,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你母亲这个铁娘子。”
徐承熹由衷叹道:“我真替她感到骄傲。”
“你也很好,我看呐,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架势。”邓文迪拍拍她肩,歉然道:“计划合作电影的事告吹,我实在是为难,李董作为投资方……”
“我理解,识时务者为俊杰。”徐承熹笑着把肩上的手拿开,“邓女士不必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