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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十几亿人口,怎么没有一个金城武那种程度的大帅哥?”徐承熹看了一群人的试镜,头疼不已。美女虽然没有她想要的神韵,但始终赏心悦目,差强人意,可他人眼中的帅哥在她看来就平平无奇了,不是角度难拍,就是没有气質,单薄又空洞。

雨霏说她要求也太高了。金城武多少年才出一个?现在是人类颜值低谷期,很难找到的了。“要等几十年人类才会再次迎来高颜值期。”

徐承熹猜想,“贫困山区会不会有很漂亮的孩子,但不爱上网,信息不发达,就没来海选?”

“这年头几乎没有不上网的年轻人。”雨霏说,“再说了,现在很多好看的人都知道可以利用颜值变现,不是做自媒体就是签约MCN机构当网红,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在海选新人。”

不行,得亲自跑一趟,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错过了蒙了尘的明珠呢?另外,她明白,不是所有漂亮孩子都对当艺人、网红感兴趣,宁愿少挣,都不想站在镜头下让人评头论足。

于是徐承熹一邊去内蒙古学騎射,一邊物色当地年輕人。计划跑完内蒙,就去新疆,一路南下,既是游山玩水,也是找新人。

内蒙古地域辽阔,马儿疾驰,拉弓射箭十分自由。徐承熹连续騎射了三天都乐不思蜀。

雨霏一边陪着她,一边远程办公。年薪百万不好拿,几乎二十四小时待命。万幸徐承熹没有艺人病,还不会骂人。

徐承熹很忙,不止要筹拍《上和下》,还要忙着顱骨再生明年的回归。

开视频会议的时候,一向发言不多没什么意见都是公司团队怎么说就怎么做的张惠恩突然说,“即将三十的我,不想再在台上穿着显摆身材卖弄风情的衣服蹦蹦跳跳了,很俗气。以前不懂,懂了也不敢说不敢承认,现在觉得做这些,对我来说,很不合适。”

徐承熹一怔,理解她心中某种想法。“那录歌拍个叙事性的MV就好了,不打歌。”

崔幼真、姜莱没意见。她们都大了,觉得跟个小姑娘一样在台上蹦蹦跳跳有点羞耻,尽管几年前她们还是活跃于舞台的爱豆,但这两年见多了,经历的多了,就跟很多人一样,会不理解曾经的自己,甚至排斥过去,否定过去。

结束视频会议,旁听了她们谈话的雨霏说:“我虽然不关注k-pop,但知道顱骨再生的作品,感觉你们团还是挺正经的。”

她不敢说她以前一直觉得韩国女团是卖肉搞软色情的,男团也差不多,给女生提供幻想。

后来发现是她刻板印象,以及时代果然进步了,竟然有颅骨再生这种不卖肉歌唱得还带劲的创作型女团。

“正经也是带着镣铐跳舞。”最初的最初,颅骨再生是正儿八经的摇滚乐队风,暗黑强势,里里外外都不好惹,服装都不显露身

材,弱化了女性风情,但就是无人在意,后来从作品到造型舞台风格都添加了少女式的清纯、甜美、性感,才逐步打进市场。本质是既要赶女性主义的时髦,又要兼顾传统社会下对女人的审美要求,你可以自由做自己、强势酷飒、野心勃勃,但不能超过那个度,超过了那个度,不止男人排斥,女人也不易接受,就像女人可以美,但不能美得让男人犯怵怯弱畏缩,不能让女人产生强烈不安危机感。“到了年龄,自然而然就不想干了。”

对很多也看淡了,无能为力了,就顺其自然。

能改变的,就尽力改变。

一时心情复杂,感慨颇多,徐承熹当即用电脑上的相关软件写了首歌曲的demo,《做名女人真难》,既然是一名女人,又是拥有名气的女人,但想想又觉得这歌名直白得有年代感,改成了《囚徒》。

她合上电脑,抬头瞧见有个人策马加鞭疾驰而过草原,少年意气,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