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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熹记得来时路上,有一截公路里侧是高山,外侧是悬崖河流。“挤下山崖。”

坏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是坏人,不知道自己在做坏事,所以肆无忌惮,理所当然。但徐承熹一清二楚自己在作恶,所以她内心复杂煎熬,不过只是片刻。这片刻的时间不足以让她改变主意。

Ben与立东按照她所说,相向而行,里外配合,外加另一手下从侧方突然开来一輛货车,不够宽敞的乡下公路上,把后面跟着的车硬生生夹逼得下意识打左方向盘,以致于冲向悬崖,被河水淹没。

听着爆破声,徐承熹心想怪就怪在你们想亲眼看我下地狱,既然如此,就先去见阎王吧。

Ben说这乡下还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没有监控,警察又不干事。“小姐,我们现在是……”

“跟立东换车,把这辆车撞下山崖。”徐承熹说并吩咐那位工作人员,在酒店大肆宣扬,承熹租的车,冲向山崖发生了爆炸,都是人肉碎片。

“好的。”Ben问,“那我们接下来……”

“回首尔。”徐承把身上的外套、耳环、项链摘下,故意留在车上,接着打电话给养父,叫他马上给她安排一辆飛往首尔的私人飛机。“我知道爹地现在在韩国有很多朋友,这点小事難不到您。”

“你去大邱做什么?要私人飞机做什么?”

“我有点麻烦要解决。”

“需不需要我出面?”

“不需要,我都快三十了,能自己解决问题。”

“三十了也是小孩子。”

如果您以前对‘我’不那么忽视,该有多好。徐承熹叹息着说:“有需要我会联系您。对了,我要在美国報案。”

“你还是赶紧回美——”

知道他想叫自己回美国,徐承熹立即挂了电话。

坐上私人飞机被人伺候的那一刻,徐承熹真情实感覺得有錢真好,有錢有权更好,她喜欢这种感覺,她忽然理解,为什么男人对权和钱如此痴迷,因为一旦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就想一直享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很多富豪、大官,破了产,失了权,明明还能生以普通人的身份存活于世,却还要选择自杀了。”

Ben好奇,“为什么?”

“对他们来说失去了钱权,就相当于失去了一切,生不如死。”

Ben说有道理。“很多藝人好像也这样,以前大火,后来不红了,受不了落差,就抑郁了。”

是。徐承熹不敢说自己完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以知道自己未来哪天不再风光了,心里至少会有一丝感伤。“查到鄭多喜她们在哪儿了吗?”

“金熙真的藝术屋。”Ben说据线人報,崔敏珠、徐敏靜也在。

凑一起了,正合她意。

人做了一件‘完美’的事后,就喜欢分享、炫耀,毕竟只有自己知道的话,享受不到加倍的快乐,于是以服务员身份混进金熙真的艺术屋,给她们一群财阀小姐端送下午茶,徐承熹丝毫不意外鄭多喜得意洋洋与徐敏靜分享她与崔敏珠的計划,她马上开了手机录音。

徐敏静意外看崔敏珠,“你什么时候跟徐承熹结下的梁子?”

崔敏珠显然不愿对外透露妹妹的‘丑事’,高深莫测说:“以她的个性,得罪我们不是很平常的事?”

“也是。”徐敏静说,“起初我对这女的印象还可以,后来发现她蹬鼻子上脸,自以为是,欠收拾。”

徐承熹低眉顺眼,端放咖啡与点心于茶几上,几个女人包括金熙真或坐或站,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的,一时没发现戴了顶黑色云朵帽以及白色口罩的她。

“现在好了,她死了,尸体在山崖底下的河里都碎成了块。”鄭多喜心情大好地说,“死无全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