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人都越来越多,“连爱豆都有。”
河承美说真是笑死人了,爱豆才是自我物化最严重的职业,很多粉丝都把他们当成商品,竟然还有脸说自己是女权主义者?“承熹,她们都能,我也能了吧,我现在单身,不恋不婚,而且还是个体户实干家。”
金敏利笑了出来。
现在很多人的女权主义者标准不一样,现实中每个女生遇到的情况也不一样,有些口号终究是口号,不如做点实事,所以徐承熹对女权主义者没有什么标准,不想讨论,非要说一个的话,就是拥有真正选擇的权力。她看向尹淨汉,“我们去楼上聊劇本,角色吧。”
尹淨汉点头,跟她上楼。
河承美笑着对金敏利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都大了,但承熹有时候还比较……像以前的那个样子?明明我记得她是早熟的孩子。”
“她是天真又成熟的理想主义者。”艺术家人格,原则性比一般人强,比较清高,所以在现实面前显得天真,金敏利心想,本質跟前两年不愿献媚周伊娃一样,若非本事强人美,星运好,早糊了。“你呢,成长得太快了,就显得她没变。”
是太俗气功利了吧。不过管他呢,河承美心想,这个社会,一个没有背景的人,不俗气功利,难以生存。
到了安静的一处坐下,徐承熹问:“你跟方时赫、闵熙珍他们都接触过吗?”
尹淨汉说跟方时赫接触过,但只是见过几面,没什么交谈,纯属上司員工的关系。“Hybe就是上班的地方。”
徐承熹不意外。
“但是Hybe很大,很漂亮,什么都有。”尹净汉说连电影院都有,有空她可以去玩玩。
“我不去。”她对Hybe不感兴趣,她把部分劇本给他看,用玩笑的语气说他会不会演戏,他说不会,但是可以学,看了她给的剧本,“你的剧都挺压抑黑暗的。”
徐承熹失笑,“本質是治愈的。”
尹淨汉思索了下,形容道:“淡淡的温暖,浓烈的悲伤。”
“说的也对。”徐承熹看着他,突然想把剧本原来的被霸凌者改掉,让眼前的人演一个被同龄人霸凌的‘娘娘腔’,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娘炮?Gay?”
娘娘腔、娘炮这类词有很强的侮辱性,还深藏着歧视女性的意味。“你不想演?”
“我不想演。”本身就男生女相,排斥被别人说娘炮,阴柔,尹净汉打心底不想出演这样的角色。
徐承熹想让他演‘娘炮’,这样冲突更强烈,本质也代表着尊重不同性别取向,就是真的‘娘炮’怎么了?活该被霸凌?“一点都不想?”
“不想。”尹净汉说出真实的想法。
“我认为你拍戏的欲望并不强烈。”如果是真的下定决心演戏,无论什么角色,一个没有代表作的艺人,都会愿意出演。显然眼前的人只是把演戏当兼职,并非视作长期的规划。
尹净汉突然确认了一点——他不喜欢拍戏,他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达到她的要求,去设置一个具体的目标,虽然也有他自身想红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就现在这样很好,不用去为了任何人逼迫自己,让自己不开心,未来不红就不红。“对,我不拍了。”
徐承熹笑着点头,“行,不拍了。”
尹净汉抱歉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突然又不拍了。”
“不会。”徐承熹认真道,“倾听自己的声音很重要,为了不糊弄自己,临时改变主意是好事。”
“承熹……”尹净汉有点感动,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手机有消息进来,来自边鹤晟,问徐承熹在干嘛。
一般这么问,就是想对方了。徐承熹一时懒得回复。除了金敏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