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她,现在更想从肉|体上占有她。
“是。”边鹤贤笑着说:“但是爱一个人,就是会想跟她发生身体上的接触。”
“男人不爱一个女人,也能跟她发生身体联结。”嫖|娼遍地是,屌当大脑一样。
边鹤贤笑着说:“你年纪不大,说话经常故作‘老手’。”
“你可以当作这是一种防御方式。”
他颇头疼,“我从来没遇到过你这么难搞的女生。”
“这不正说明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徐承熹微笑道:“明明在女人那里受歡迎,却拿不下我这个艺人,这让你感到挫败,因此更想要拿下我,是不是?”
边鹤贤忍俊不禁,坦率地点头,“确实有这个想法。”
“所以说,太容易得到,就不珍惜。”
“你是怕我不珍惜你?”
徐承熹失笑,“我不会把自己放在这种感情弱者的位置,本质上,我不喜歡你,对你没有想要交往的冲动,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边鹤贤笑了,“你越这样,我就越想搞定你,真的。”
“人就是‘贱’,我理解。”因为她有时候也‘贱’,反反复复,九曲十八弯,既要这样,又要那样,还不能那样,就是这么的复杂。
边鹤贤笑,“每次跟你聊天,都很轻松自在,我能感觉得到你在包容人性。”
徐承熹一顿,笑了一笑,“包容人性,就是包容我自己。”
“就算我们做不成恋人,也要做朋友,好吗?”他突然扶住她双肩,低头认真地看着她。
她点头说好,看见侧方,几步之遥,冷峻的边鹤安盯着他们,她没了之前见到他就总会被吓一跳肌肉紧绷的生理反应。
她仔细分析,为什么之前会那样,除了事发时的环境因素,还因为她怕他,一种属于动物本能的‘怕’,她有动物的兽性,攻击性,同样就有动物的‘欺软怕硬’,熟知动物世界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他的攻击性、武力、权力绝非辛俊城、辛俊浩、赵继元之流可比,就连边鹤贤都屈于他之下,一种‘如果他想要sha我,我绝对难以逃脱’的心理暗示扎根,当外界都透露这种信息,比如边鹤晟就很怕他,这种动物本能的‘怕’就会加深。
最初她并不怕他,但自那次在车里,她偷袭他,他压倒性的临场反应太迅猛,还有他一把推开她,厌恶她靠近的动作,就发生了变化。
她此刻没有了‘怕’的生理性反应,并不代表她真的不‘怕’了,而是如今的她能克制人性中的初阶段情绪。
不过二人真要起了战火,她还是会大着胆子斗的。她怕,不代表她怂。会入世权衡利弊,趋利避害,但是真要逼急了,她清楚自己会狗急跳墙。
“鹤安。”边鹤
贤松开她,朝边鹤安微笑。
边鹤安朝二人颔首,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继续打球,球童跟着他。
边鹤贤对徐承熹道:“鹤安从小就这样,沉默寡言,跟鹤晟几乎相反。”
徐承熹客套地说:“兄弟俩,一静一动不错。”
想的却是,沉默寡言?‘怼’了她好几次。
边鹤贤笑一笑,与她继续打球,边打边闲聊。
一圈下来,走走停停,花了三个多小时,两人坐着球车回用餐厅,与其他人汇合。面对边鹤贤、边鹤安,方时赫竭尽巴结之能事。
徐承熹吃饱了,边拿餐巾纸擦嘴边計划把这一part安放进《上和下》的剧本里,看后面能否用。
边伯贤问她下一部戲拍什么,她说没想好。《上和下》的剧情在她計划中十分精彩丰富,诙谐幽默又现实嘲讽,但她不擅长编写这方面的内容,需要字斟句酌,无法做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