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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前顾后,产生生理性的畏惧,但是镇静下来,就能克服。

边鹤贤笑着说:“真的不怕?”

徐承熹继续道:“为什么要怕你们?怕的本质不是你们,只是你们家族几代积攒的权力、財富会讓一个没背景的社会人潜意识权衡利弊,继而畏惧。如果处在一个封闭的不考虑家世背景的环境里,纯粹肉搏的话,你看谁怕谁?或者,遇到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狗急跳墙了,你看他怕不怕你们?”

边鹤贤若有所思地看她,“我发现你有点暴力。”

“我的暴力是为了自卫,偶尔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徐承熹笑着说。

边鹤晟端详她半晌,“你既有股正气,悲悯,又有股邪气,嘲讽。”

“我喜欢这个评价。”太正了,无聊,太邪了,容易极端,亦正亦邪,对人保持悲悯,嘲讽,才能让她保持相对中立、清醒。

边鹤贤道:“所以我才喜欢你,你真的很不一样。”

“我不喜欢你。”

边鹤贤笑着说:“会努力讓你喜欢我。”

徐承熹不能阻止别人做什么,尤其感情一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这是你的事,我喜欢你,是我的事。”

贪新鲜,一时上头,胡搅蛮缠。徐承熹不再多说。

边伯贤回来了,说两人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边鹤贤笑着说:“我是开心,就是不知道承熹。”

徐承熹站起身,把椅子推进桌下,“我先走了,回见。”

边伯贤与她一起,走出网球场,跟她说她让人有安全感。

“前辈不介意被女人保護?”

边伯贤说:“我认为很多男人,想要被女人保護,但是不好意思说,因为会被嘲笑。”

徐承熹笑了,“人偶尔都会想要被保护吧,只是社会要求男的要相对刚强,女的要相对柔弱。”她看韩国这边就特别喜欢女艺人撒娇卖萌,摆出柔弱无害的样子。

“你说的对。”

瞧见崔敏贞,二人驻足。

崔敏贞对徐承熹说,“歐尼打网球有股杀气。”

徐承熹笑道:“我的风格就这样。”

崔敏贞意味深长,“小心点,容易得罪人。”

徐承熹笑道:“比起害怕得罪人,我更喜欢以攻为守。”

崔敏贞笑,“也对,现在不止鹤晟歐巴喜欢你,鹤贤欧巴对你也不一般,你当然可以嚣张了。”

她跟文雪雅一样,在两性关系上,思想桎梏之深,把争取一个好男人看得十分重要,认为女人能依靠男人的地位提升自己的地位,似乎忽视了以自身为本,这除了她们自身原因,也是因为社会推动,普世规则就是这样。徐承熹微笑道:“他们不喜欢我,我也是这样。辛俊浩、辛俊城他们是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他们,对其他人同样如此。”

真是能言善辩,难怪文雪雅会输。崔敏贞看向边伯贤,“是欧巴举报的我们吧。”

“我没有。”

“你那天给我家的佣人打了电话。”这是欧尼反复审问出来的,对方始终怀疑家里出现了内贼。

边伯贤一怔,“我确实给你家佣人打了电话,但是我是想知道你的情况,知道你们那样,我就挂了。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警察,匿名报警的声音、地址这些能问的东西,看是不是跟我有关。”

“你想知道我什么?”

边伯贤自嘲,“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不是想跟你献殷勤吗?”

徐承熹目光转向别处,有意回避。

崔敏贞嗤笑,与他们擦肩而过。

徐承熹这才注意到边伯贤双手紧握成拳,“到底是不是前辈举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