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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一来,就替徐承熹打听了周围的住户,整理成了一份清单,有三星会长李在镕、SK集团的富会长,还有其他从政人员,各国驻韩大使,以及部分艺人。

荣盛集团的会长,也就是邊鶴晟的爸爸,同样住这个小区。“他外公外婆以前也住这个小区,五年前跟他二舅去了纽约定居养老。”

五年前?那个时候邊鶴晟正好来跟她告别,去了美国。“他外公应该跟乐天副会长是一辈的,这么早就退休了?”

“他外公已经七十八了。他爸爸是老会长的二儿子,刚接棒担任会长,他和边鹤安是老来子,兄弟俩前面还有一个大哥,但早殇,六岁就溺水而亡。”

怪不得边鹤晟和他哥比辛俊城他们小这么多。

Ben说别看荣盛集团的财富目前排第八不如三星、SK,但根基是韩国最稳固的,八世豪门,韩国还没有总|统,他们家就是贵族,跟布|什家族来往密切,老|布什来当年访韩,就由他们家接待,祖上还结过亲。“边鹤晟二舅的妻子也是美国白人。”

这些权贵习惯通过联姻来稳固权势,积累资本,集中资源,阶级壁垒进一步加深。思及边鹤晟拿了美国籍,徐承熹心想,他会不会娶有权势的美国女人?

徐承熹不想和街坊邻居来往,但是静妍说作为新搬过来住的居民,在韩国必须按照礼仪去给左邻右舍分发搬家糕,不必家家户户去,但是附近三百米内的至少要去转一圈,否则会被人家说闲话,“知道你是新搬来的,日后有什么事有个照应。”

“我真的不想去。”她骨子里不喜欢这种社交,人际往来,经常被弄得想独自待着,以致于对过年都不上心。

“去吧,我陪你去。”静妍发现徐承熹跟那些喜欢独处的

艺术家很像,疲于应付社交,陌生人,讨厌做家务,看一整天书,剪一天片子,不吃不喝都坐得住,但是作为社会人,得有基本的社交啊,除非日后的伴侣负责这一部分,还要关心她饮食起居,才能让她安心做自己的事。

于是趁疫情相对缓和了些时,徐承熹拎着静妍做的发糕去拜访左邻右舍,他们每到一户,就要亮出K-健康通行证,相当于防疫健|康码,给人家看。

到了一栋复古的四层别墅,徐承熹按了两分钟门铃都无人回应。

“可能不在家吧,走吧。”徐承熹正要走,就看见了一只拉布拉多小犬从铁栅门死劲挤出来,冲她们叫,她当即摆手说我们不是坏人,意识到狗听不懂人话,她自嘲一笑,狗狗继续叫,围着她们转,似乎意识到她们没有恶意,叫声越来越小,只哼哼唧唧地叫,徐承熹发现对方毛上沾有血迹,“它怎么了?”她蹲下身,以为对方受了伤,但细看毛绒上的血,覺得似人血,思及这小狗从栅栏门里硬生生挤出来,她抬头冲静妍道:“里面可能有人。”

“有人?”

徐承熹站起身,抬头看这栋静得几乎诡异的房子,这一路没有行人,可判断这户人没出去散步,她继续按门铃,持续三四分钟都无人回应,看一眼不断哼唧叫沾有血抬头看自己的小狗,徐承熹无端有点心慌,立刻拨打巡警的电话,看着眼前的门牌号,说了下目前的情况,末了说:“我怀疑主人家在家里出事了,或许是昏迷不醒?又或者是别的?总之,人命关天,宁可多此一举,也不要错过,麻烦你们进去看一看。”

“不好意思承熹小姐,我们没有住户的备用钥匙,不能私自闯进住户家里,如果真的出了事,户主的亲朋会看着办的。”

她怔怔地挂了电话。

“走吧,或许是你想多了。”静妍劝道,徐承熹和她刚走几步,小狗就跟上来,咬住徐承熹的裤脚,似乎不让她走,徐承熹和静妍对视一眼,“很多狗跟主人在一起久了,会通人性,我现在怀疑里面的人出了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