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跟着。”
洛嫣喜出望外,攀附着年轻而健壮的身躯,在祝昀反悔之前以吻封缄他的话语。
湿漉漉的吻落在颈间时,祝昀心道不得白日宣淫;
柔若无骨的小手扯落腰带时,祝昀心道早些结束便是;
水蛇般的滑腻双臂紧紧勾着后颈时,祝昀眸色加深,心道定要折腾得小妖精下不了地。
祝昀自问不曾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偏偏她醉着,油盐不进,只点起一股又一股的邪火。
陌生而热烈的反应,令洛嫣不适地移了移臀。她眸光无辜,双手却抱着祝昀靠向自己,香甜的吻娇蛮地落在他的唇角、下颌。
祝昀耐性告罄,反客为主,两指掐弄着她的脸,迫使洛嫣张启双唇,露出害羞冒头的舌尖。他施力吸吮一口,听洛嫣发出娇媚呼声,却不理她的挣扎,霸道深入,似要攫取每一寸气息。
洛嫣如何承受得住,泪意晕湿眼尾,鬓角也凌乱不堪,宛若霜打后的花叶,好不可怜。
他抽回指,吻上绯红的耳珠,近乎呢喃道:“好香。”
再睁眼,一贯冷然的眸中爱欲滔天。洛嫣反手挠挠他的掌心,却被轻易压制住。
洛嫣已然清醒,却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水是对祝昀的恐惧,火是对祝昀的渴望。
只她忘了,祝昀才是主导者。
他抱着洛嫣,长驱直入回了清风院,将人压在身下,杂乱无章地吻了吻。如此过了半晌,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困惑,额角汗涔涔。
洛嫣喘了喘息,试探地问:“公子可是不曾有过?”
祝昀脸色骤冷,似是尴尬,夹杂着浓浓的火气反问道:“你有过?”
她眨眨眼,坦然:“没有。”
听言,祝昀情绪稍缓,再开口也少了恼怒,同她解释:“家中管得严,不曾有过。”
洛嫣心底乐开了花,决意人生得意须尽欢。她抬手去解祝昀的衣裳,一边仰头示意他亲吻自己。
待坦诚相见,小手摸索直下,掐住命脉,在他耳畔轻声问:“当真连房中人都不曾有过?”
祝昀竟不知除了舞刀弄剑,还有此事能令他汗如雨下,当即闷哼一声,略带脆弱地回应:“没有。”
洛嫣生涩地拨弄,趁着祝昀十分好说话,又问:“可有未婚妻?”
他略带惩戒地含上山樱,警告道:“不该问的别问。”
“为何不该问。”
洛嫣羞红了脸,无视他故作凶恶的眼神,略带娇嗔道,“你若当真有未婚妻,我便该躲远些,否则一命呜呼了,可如何是好。”
她如今躺在臂弯之中,纵然摆出咄咄逼人的样子,也只剩娇俏可爱。
祝昀顿觉心底涌起一阵满足,酥酥麻麻,恍若身处梦境。他单手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洛嫣,顺道拨开她鬓角的一缕湿发。
不知为何,祝昀倏而想起了京城的冬日——
“多谢表兄。”祝昀隔开二人,揽着洛嫣入座。
秦愿占去洛嫣左手边的位置,缠着她分享与祝昀相知相识的故事。上官昶听后灵机一动,兴致勃勃道:“不如来说志怪故事。”
展风:“这个我在行。”
他的故事中无神无鬼无精怪,但以笑吟吟的姿态陈述夜半杀人时“趣事”,令人毛骨悚然,洛嫣和秦愿被吓得抱做一团。
崔无恙瞧后弯翘起嘴角,接着展风说起在宫中听来的旧闻。
这回,当洛嫣伸臂去揽秦愿,被祝昀勾着脖子后仰。
秦愿无人可抓,转头环住冷明月。后者眉尖蹙起,忍着没甩开。
“你就不怕吗?”秦愿哆嗦道。
“何惧之有。”
身为医者,不知见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