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免得遭某人厌弃。
但见洛嫣满脸震惊,被他吮得红肿的嘴唇微微翕动,像是欲言又止。祝昀心情大好,将衣襟拢起,噙着笑去收拾行囊。
他绝不会告诉洛嫣真相——
那番话是她醉后说的。
彼时,少女扯散了他的中衣,指腹不断摩挲细小疤痕,眼底写满了心疼。但她难过了片刻,竟捞过祝昀的手,一个劲儿让他摸向她的心口。
洛嫣语带兴奋:“我这里也有疤痕,做手术留下的。”
祝昀能感受到的唯有少女平稳的心跳,以及超乎寻常的柔软,甚至随着动作在掌下颤动。
他当即挣脱,但面红耳赤的症状一直持续至深夜。每每平息,阖起眼又是清晰触感,于是再度面红耳赤。
害祝昀以为自己大限将至,爬起来写了两行遗书。
祝昀比她更加惊诧,似是不信有人会被甜口果酒放倒。
且听周环山正绘声绘色说到城郊一处奇观,洛嫣蓦地打翻帏帽,攀着祝昀的肩,委屈道:“我看不清你了。”
祝昀将她按入怀中,眉眼一压,止住周李探寻的目光。继而退开红木椅,抱着洛嫣起身,也不道昀,大步流星地离开。
洛嫣出奇地静,勾人的双眼在他脸上来回打量,胆大更甚往常。
上了马车,祝昀毫不留情地拍拍她的臀,冷声道:“下去。”
“你好凶。”洛嫣非但扒着他不放,甚至见色起意,霸道地吻上他的喉结。
说是吻,却又不像吻。并不宽阔的小道上行来另一辆马车,蓬顶略高,气派不凡。见洛嫣几人堵了前路,主人家探出头来,竟是李知应。
洛嫣遥遥颔首,简单行了一礼,转头唤车夫将马车牵至岔路口,以便他人通行。
“洛姑娘。”却见李知应下了马,视线落在她脸上,关切道,“可是身体不适?”
香叶横在她身前,代为答话:“谢大人关心,我家主子只是受不住颠簸,您且先行罢。”
李知应并不将香叶放在眼里,当即长眉微挑:“主子说话,哪有丫鬟插嘴的份儿,你们祝府便是这样教的规矩?”
洛嫣不动声色地拉着香叶后撤,心道,祝昀在时,这姓李的半点脾气也无,今日怎的摆起官威?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福身道:“李大人应是要去郑员外的庄子里赴宴吧?我家公子半个时辰前便出发了。”
原以为搬出祝昀,李知应会知难而退,不料他嗤笑一声,五官隐隐有扭曲之势。
香叶推洛嫣一把,厉声道:“跑!”
然而李知应早有准备,两位身高马大的侍祝轻易擒住了香叶,将人径直扔下山。而洛嫣仓惶走出五步远,后颈便抵上一柄冰冷长剑。
李知应悠悠踱步过来,交待提前收买过的车夫:“告诉祝让尘,就说,他心爱的外室要和我私奔。”
“你!”洛嫣满脸愠色,顾忌着刀剑无眼,软下嗓音,“你想做什么?”
殊不知美人怯怯,最能激起男子保护欲。
李知应扯了扯唇,示意手下收剑,故作谦和道:“外头风大,美人且随我去马车上慢慢谈。”
说着便要伸手去搀,洛嫣不着痕迹地避开,快步钻进马车。
李知应的目光阴毒且又直白,如两道蛇信子,从她身上每一寸滑过。
洛嫣忍下恶心,佯作镇定地搭话:“李大人为何要说‘私奔’,就不怕惹火烧身么?”
“美人关心我?”
李知应大笑两声,径直坐于她身侧,见洛嫣面色惨白,倒是没有猴急地做些什么。
他不屑道:“祝夫人凶名在外,你以为,他日你家公子会带你回京?”
又动之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