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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心里虽有些纳闷,但也没有上前,只假装自己很忙。

她的脸色可不像是热恋,反倒苍白得很,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次日早上,金盏心想洛嫣别吊死在里头,便悄悄把窗户纸扣了个洞,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偷偷看她。

“我没死,别看了……”

洛嫣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金盏吓得一激灵,自己竟然被发现了。

可昨日她同那男子一起去看戏,高兴的样子可作不得假。

她可不敢这个昀候上前关心洛嫣,要是她一抽风,一五一十地全跟她交代了,到昀候她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把此事上报给王爷。

金盏一边收拾院子一边想,若是王爷愿意赔上嫁妆把洛嫣嫁出去,那皆大欢喜,若是他不愿意……阿弥陀佛,跟她金盏一点关系都没。

她两只眼睛咕噜咕噜转,已经在想事发之后自己该如何撇清关系了。

要照金盏说,干了坏事之后还是要多多少少愧疚一点的,因为如果一丁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那就很容易把自己干过的坏事随口说出去。

于是她现在努力让自己产生对王爷的愧疚。

“呜呜呜,王爷我对不起你呀,我为了给自己减少点负担,没有把洛嫣姑娘的行踪全部汇报给您,我真的对不起啊。”

金盏用帕子掩着脸,小声假哭。

假哭完了后,金盏翻了个白眼……不怎么起效果呀。

她对“主子”的愧疚心本就很薄弱,对祝昀这个动不动就上演活春宫的主子更是起不了一丁点愧疚心。

再说本就是他先要把洛嫣嫁出去,她为自己打算,勾搭个男人算不得什么错误,她又不是王爷的小妾。

“哎呦……王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祝昀阴沉着一张脸,想到洛嫣竟那样暧昧地坐在男人的马上,手上还戴着他的镯子,他就心烦意乱,简直像有一千只虫子往他的心尖上钻。

昨晚他几乎一夜没睡,公务也几乎进行不下去。

强打着精神做完了最要紧的公务,他再也忍耐不住,急匆匆地回到了王府。

洛嫣怎么敢那样对他?凭什么害得他茶不思饭不想?

因长生是小学堂最后一位毕业生,她自制了兑换券,说能满足持券人的心愿。

画图时被祝昀碰了手肘,字迹难看,气得她咬了好几口泄愤。少年非但不觉得疼,眼眸比晚星更加明亮,兀自笑了许久。

长生感激道:“昀哥儿把我小叔和那贼子的尸身扔去衙门,还放了揽月楼的碎帛,官府见是江湖事,便草草结案。”

但手中沾了血,长生意志消沉,死活不肯去投奔兄长。他独自住在清源村,每日替贾家清理杂草,回忆往昔。

某夜,祝昀拎着瘦了一圈的三妹出现在床头,居高临下地问:“怎么养它。”

“所以你来了这里做猫奴。”洛嫣总结。

“不说我了。”长生学她压着嗓子道,“你居然不姓贾,昀哥儿也不姓贾,你们两个究竟什么关系?”

门后小方桌翻页的响动静下,但洛嫣并未留意,她踢了踢桌腿,略微得意道:“他呀,是祖母给我找的童养夫。”

第 44 章 第 44 章

得知祝昀并非洛嫣的兄长,甚至二人都不姓贾,刘长生一掌拍上大腿:“我就说呢。”

他幼时见过贾老太爷,相貌平平,可不像能有两个金童玉女似的子孙。

正叙旧,楼阁之外炸开信烟,细细一道,呈淡金色。立于小方桌旁的几人丝毫不在意,继续低声议事。

唯有洛嫣好奇得抻长脖子:“这是什么?”

“有人闯阵。”刘长生解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