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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

王爷才不会在乎她怀孕,想必知道了也只会为她牵线做主,赶紧打发了出去,她没那个脸怀着祝昀的孩子嫁给秦思昭,更没必要让旁人知道此事。

“哎,叫我说,姑娘多主动些,说不定王爷便回心转意,愿意娶姑娘为妻了呢。”

洛嫣刺了自己的手,苦笑,

“金盏姐姐别再拿我开玩笑了,若是他愿意娶我早就娶了,何苦拖延到现在。我现在只想过一天算一天,也乐个清净自在。”

平常金盏只装聋作哑,甚少说这种话,洛嫣觉得稀奇。

这几日,王爷还如往常一般住在王府里,只是似乎有意冷落洛嫣,俩人偶然相遇,也装作彼此不认识一般。

金盏没做通洛嫣的工作,她觉得,洛嫣说不定都已经对王爷心灰意冷,想撮合两人,似乎只能从王爷那下手。

她便巴巴地过去给王爷倒茶,说,

“王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祝昀点了点头,

“说吧。”

“依我看,洛嫣姑娘最近也收了脾性,贤良淑德了许多……也不是不能为妻子。毕竟相识多年,知根知底,夫妻二人要日夜相对,不能只看家境,与其娶一位不知脾性的姑娘,倒不如娶洛嫣姑娘。”

金盏方才有些溜号,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秃噜出来,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自己说的好像也太直白了些,后悔地直打嘴。

“金盏该死,不该妄言王爷的婚事,还请王爷恕罪。”

祝昀嘲讽地笑了笑,他没想到洛嫣竟然叫金盏来传话。

金盏平日里对他们俩的那些事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真不知道洛嫣许诺了金盏多少好处,她才肯出来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带这种话。

洛嫣看来可真是按捺不住了。

可是她应该当面直接跟他说才对,怎么能假借下人之口向他求婚?是等着他急不可耐地去求她嫁给自己吗。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恼怒了几分。

洛嫣真是一点都不尊重他,他决不能遂了她的心愿,主动向她低头。

该患得患失的人本就应该是她。

他故意冷冰冰地说,

“莫要再在我面前提起此事了,我们只是义兄妹的关系,仅此而已。”

出去之后,金盏给自己两个嘴巴,

“呸呸呸,多什么嘴,真是多此一举!”

她气冲冲地,自己就该继续装聋作哑,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完事了,真是自讨没趣。

她冲着王爷的门口翻了个白眼,呸!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想到王爷以后后悔的样子,金盏心中难免就有快意,这群折腾人的主子就该有点劫难来治一治,老天爷才算公平。

祝昀故意想晾着洛嫣,又离开了王府。

洛嫣之前让他患得患失的帐被他记在了心里,现在总是要还的。

既然她假托下人之口给他带那种求婚的话,那么他毫无回应还一走了之,想必她心里是十分焦虑不安。

想到她焦虑不安的样子,祝昀就心底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他想起先皇处心积虑地立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太子,他本想把祝昀这个孽种也一起收拾掉,结果身体却没捱到那一天便一命呜呼了。

如今的天子不仅遗传了先皇的腿部缺陷,还痴傻不堪,整个畸形短命的皇室长期被架空。

朝堂之上,丞相和将军长期把握朝政,祝昀毕竟年轻,要从中分权并不容易。

他根本用不着动手,那畸形痴傻的帝王根本活不了多久,他身边的宫女都不耐烦伺候他,能暗戳戳地给他磋磨死。

他会继承大统这件事是个人都心知肚明,他现在只要预防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