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什么的。
呵呵,昨晚要不是他突然跑公寓去,现在连他也不知道这件事。
可恶的当代独立男性!
林亦走到病房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挺热闹。
走一进去一看,好家伙,陈衡之和裴绪都在,三个人正在闲聊。
“亦亦来了。”裴绪先看见他,转头冲他笑,递出手里的盘子,“吃梨吗?可甜了。”
“吃。”林亦跟他俩熟得很,一点不客气,拿起银叉扎了一瓣梨喂进嘴里,咽下后称赞,“确实甜,好吃。”
“我会挑吧。”裴绪得意地挑挑眉。
他长了一双漂亮的凤眼,一颦一笑像小狐狸。
时间似乎也格外优待他,年过三十的人了,看起来还跟二十出头一样,身上始终有种干净脱尘的气质,仙仙的,在娱乐圈是难得的独一份。
眼看盘子里没两瓣梨了,裴绪抬腿踢了踢陈衡之的皮鞋:“再削一个。”他伸长脖子往袋子里瞧了瞧,修长的手指着某一个,“削那个大的。”
陈衡之“嗯”了一声,拿梨之前先抽了一张湿纸巾给裴绪擦沾了梨汁的手。
裴绪吃着梨,乖乖让他擦。
一个习惯照顾,一个习惯被照顾。
从前不知道这两个人真实的关系,不觉得这些小动作有什么,现在重新审视,林亦才意识到他们之间有多亲密。
……这打眼一看就是情侣啊!
他以前是瞎的不成,这都看不出来?
林亦站在原地有点怀疑人生。
“削完再把草莓洗一下。”陈砚川躺在床上使唤陈衡之。
陈衡之:“你又不能吃,洗什么洗。”
“亦亦喜欢吃。”陈砚川冲那盒白草莓抬了抬下巴,“洗白的,白的好吃。”
裴绪抬眸看向陈砚川,几秒间,目光从打探变成了玩味。
“你不吃要求还挺多。”陈衡之嘴上这么说,削完梨就去洗草莓了。
林亦坐下来问:“绪哥,你们怎么来了?”又看向陈砚川,揶揄了句,“某人今天不做当代独立男性了?”
“工作室有个小伙伴的对象在这个医院上班,今天我跑通告,他看衡之来现场了感觉挺奇怪,问衡之今天不用去医院吗,我们一打听才知道小砚住院了。”
裴绪冲林亦眨眨眼,像个好奇宝宝:“什么当代独立男性?谁呀?”
“除了他还能有谁。”
省去许帆那一环,林亦挑挑拣拣告了陈砚川一状,中心思想就是陈砚川见外,现在学会瞒事儿了。
裴绪听完跟林亦“同仇敌忾”,批评陈砚川:“小砚你怎么这样,谁教坏了你,是不是网上的毒鸡汤!”
再拱火:“亦亦你脾气真好,换成我早就跟他绝交了,至少三天!”
林亦恍然道:“对哦,我都忘记跟他绝交了,绪哥你提醒我了。”
裴绪笑着撺掇:“快,现在就绝交,三天。”
“好。”林亦通知陈砚川,“咱俩绝交了啊,现在开始三天不要跟我说话。”
陈砚川:“……”
“绪哥,你是来探病还是来添乱的。”陈砚川无奈地说。
裴绪笑眯眯,装没听见。
这时,陈衡之端着洗好的草莓走过来。
“亦亦,吃。”他递给林亦。
林亦捧着盘子,抬头笑道:“谢谢衡哥。”
陈砚川望向陈衡之:“舅,你管管绪哥。”
陈衡之抽了张卫生纸擦手上的水,想也没想就说:“我可管不了他,你受着吧。”
“你甚至不问他做了什么。”
陈衡之无所谓地来一句:“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