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别扭什么?”
……真服了这个人精,要不要这么一针见血。
“我没有!”林亦矢口否定,眼神飘忽,脸都涨红了。
几秒后,陈砚川倏地一笑。
林亦后背发凉,顿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昨晚又看片儿了?”
隔着被子,陈砚川的视线在林亦双.腿.间停留了一瞬,笑得意味不明。
“…………”
好想死。
越反驳越可笑,林亦彻底词穷,无颜面对陈砚川,被子一掀,把自己脑袋盖得严严实实。
倍感社死的林亦羞愤得在被窝里骂骂咧咧。
“看破不说破懂不懂!装傻很难吗?非要说出来,显着你了。”
“难怪智商高,敢情是情商都匀过去了,一点没留。”
“出去,烦死你了,绝交一天没得商量!”
骂完,林亦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笑?”
陈砚川好像蹲下来了,声音比刚才听起来更近。
“林亦,你真可爱。”声音满满的笑意。
林亦:“?”
好好好,一直挑衅我。
“三天。”林亦冷酷地提高了绝交时长。
陈砚川扯了扯他的被子,林亦立刻拉回来,并且滚到了另一侧的床边,离他远远的。
“再扯就五天。”林亦持续冷酷。
陈砚川望着把自己裹得严丝合缝的“蚕宝宝”,无奈道:“我错了。”
林亦不理他。
陈砚川走到床的另一侧,蹲在床边又说了一遍:“我错了,是我不好,情商太低了。”
这次得到了林亦一声洪亮的:“哼!”
“别裹着了,不嫌闷吗?”陈砚川轻轻拍他的脑袋。
林亦又是一声哼,没好气:“老子乐意。”
眼瞧着干劝不行,陈砚川开始上手段。
“我买了麦当劳,有你爱吃的板烧鸡腿麦满分,再不起来吃就凉透了。”
一听见吃的,林亦的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
林亦脸红嘴硬:“我不饿。”
“还有小区外面的煎饺和锅贴。”陈砚川轻叹一口气,慢悠悠道,“回北京又好久吃不到这个味道了。”
听到煎饺锅贴,林亦已经开始舔嘴巴咽口水了。
他们小区外面的煎饺和锅贴好吃得要命,那是个夫妻店,林亦和陈砚川从小吃到大,味儿没变过。
如果说北京的美味早饭是小笼包,老家的美味早饭就是煎饺和锅贴。
去外地上大学后,林亦经常想这一口,每次放假回来,第二天就算下刀子他也会早起去吃一顿,拖延症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有发病机会。
没辙,他们家只做早餐,煎饺和锅贴又是卖得最快的,不早起,去晚了只能闻味儿了。
林亦强忍住馋,不吭声。
陈砚川还在说:“我热了端进来给你吃?”
看似好心,实则心机颇深。
这是要存心馋死他!
好一个歹毒男同!
林亦忍不下去了,探出脑袋,满眼怨念:“你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只会用吃的拿捏我。”
“我哪有?”陈砚川的语气那叫一个无辜。
他抬手在床头柜抽了一张纸巾,给林亦擦额头热出的汗:“瞧你热的,起来吧,我去热早餐。”
林亦难为情地躲开,抢过卫生纸自己胡乱地擦。
陈砚川没跟他抢。
“别以为用吃的贿赂我就不绝交了。”
林亦冷冷地扫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