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三斗内外,大麦二斗等,还对这些收成收到什么影响,前后三年的天气情况和收成对比有自己的分析。
再然后,册子上还记录了某某河堤,是什么时候兴建的,根据当地人述说乾隆多少年重修过一次,等等都有记录。
此外,还有详细说明了这些农作物啥时候种,当地人擅长的种植手法,如何灌溉、收获等等,连猪、牛、羊等各种牲畜也都单独有调查记录。
最让人心惊的是,这些记录还附有手画的示意图,上面什么地方有人聚居,什么地方是田地,什么地方是山,河流,主干道、小路等都画得十分清楚。
甚至聚居的村镇内部有几条街巷都画出来了!
如此详细的踏查,其狼子野心程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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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如看了下记录日期,有1932到1943年的,这些记录倭文夹杂着汉字,不过他完全看得懂。
对于这些内容,燕九如有些吃惊。
看来鬼子为了侵略我们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甚至战争开始后这种以大学生旅行的名义进行的调查依然没有停止。
燕九如又翻了下面,一张金南书院某某教授的任职书,看日子也是几十年前的了。
再往下是一份文件,上面明目张胆地直接写着‘侵略□□那系统解图’。
那文件上用图解的方式详细说明了从政治、经济、军事、甚至利用土匪、银行借贷等手段从各个方面对我国人民进行控制奴役的分析图解。
行了,也不用多看了,大、烟、膏子肯定也是他们的手段之一。
这可真挺出乎燕九如意料的。
本以为顶多是个什么小敌特啥的,万没想到还是条大鱼,甚至可能是鱼窝子。
这事儿还真不是燕九如自己能处理的了。
遇事不决找领导。
燕九如从不为难自己,当机立断保护了现场,自己则原路撤回。
回到地面后,他激发了一枚金钟罩符把下面扣了起来,出了院子后站住脚,想了想,又把一枚隐蔽符甩在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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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匆匆赶回自己杏花村。
白天人来人往的不方便打电话,此时正是半夜三更,倒是正好。
就是想打电话还得惊动他老丈人,没办法,谁让为了防止有人乱打电话,大队部的电话长途功能都有锁的,只有书记和村长有钥匙。
他肯定不会惊动村长的,只能是打扰他老丈人睡觉了。
陈书记甩甩头,问了一句:“啥事儿这时候打电话?”
燕九如只说了句:“不是咱们村的。”
得,陈书记一看就明白了,浓浓的瞌睡都醒了。
看来是问题不小。
好在不是他们村的。
他把大队部的门钥匙和电话钥匙一起给女婿,嘱咐一句:“注意安全。”
燕九如轻声应了,拿着钥匙摸黑走了。
屋里,田小莲迷糊地问一嘴:“啥事儿啊?”
“没啥,睡吧。”陈书记钻回被窝儿,却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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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长大半夜的被迫爬起来接电话,不过他倒是没生气。
干他们这行的都知道,但凡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必然不是小事儿。
他听燕九如说完,也不由使劲儿搓了搓脑门子,这还真是棘手。
因为不在燕城周边,抢时间是一方面,还有人手在不知道是否可靠的前提下也不能用当地的。
吴所长吁一口气,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方式,必须保证咱们的人到达之前,没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燕九如默了一下,道:“当地公安也在调查,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