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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肚子突然饿起来,手里的草蚂蚱也不好玩了,便忍不住跑到厨房来看一眼。

陈淮安把锅里放上水,语气温柔:“去洗手,马上开饭。”

“好嘞!”陶初一又转身,马不停蹄的跑出去,语气里充满兴奋。

陈淮安等身上的油烟味散了一些,才回屋叫陶十七起床。

但这时陶十七已经醒了,他看见陈淮安进来,便起身坐起来,他也不怕人看,坦荡的起床拿衣裳,动作利落,这反到让陈淮安红了脸,局促起来。

陈淮安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感觉房间里在极速升温,不然为什么他浑身这么烫?

等陶十七穿好衣服,去弯腰穿鞋,陈淮安才稍微好些,也才敢走进来。

陶十七本来穿鞋的动作却一顿,并闷哼了一声。

陈淮安瞬间没了其他心思,眼疾手快的跑过去,语气焦急:“十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陶十七没想到穿个鞋,会被这动作牵动到某处,也不疼,就是有点难以言说的酸软,这才不由自主的嘤咛出声。

陶十七脸上发热,这才不好意思起来,他摇摇头,微不可察的换了个坐姿:“没事”

陈淮安瞬间明白过来,吊着的心终于放下,笑意沉沉:“是我的不是,累着十七了。”

但他手上动作没停,他弯腰蹲在床边,拿起鞋子,一手握着陶十七的脚踝,细致的把鞋给他穿上。

“走吧,吃饭。”

陶十七全程没说话,只默默跟着。

等三人洗完手坐在饭桌上,陶初一已经迫不及待了,她用筷子夹起一个虾,咬了一口,又嫌筷子不方便,索性放下筷子,直接用手剥起来,弄了满手油。

一个吃完又拿一个,嘴里不忘赞叹:“淮哥!好好吃!”

看见妹妹这吃相,陶十七知道这是真好吃。

他们这翻胡闹,午饭也没吃着,他现下是真有点饿了。

他拉过凳子坐下,可是刚坐下,他发现坐在这个硬板凳上,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加明显。

陈淮安眼尖,转头回屋找到几条软布,又找来一个垫子,厚厚的裹上,这才回到饭桌。

陶十七疑惑陈淮安怎么不吃饭就回屋了,谁知没一会儿他拿着一个厚厚垫子出来,不由分说的塞在他屁-股下。

陶初一奇怪的看了他哥一眼,他哥这是摔跤了?屁-股疼?不过看淮哥这样,应该也不严重,所以她继续没有负担的啃自己的虾。

这边陶十七却‘轰’的红了脸,他本来还没明白阿淮进屋拿垫子干啥,直到他把垫子塞到自己坐的地方,羞人!

但也体贴。

等到两人好好坐下来吃饭,陶十七本来心不在焉的吃了一口虾,却瞬间被这鲜香辛辣的味道吸引,再想不起刚才的事。

“这是不是放了辣酱!”陶十七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又夹了一只仔细品味起来:“这番椒和茱萸的口感完全不一样!茱萸辛香但带着一点苦味,但这番椒却完全没有,怪不得那个镇子的人都爱吃这玩意儿。”

陶十七说的正是他们走镖时路过的小镇。

陈淮安点点头:“没错,现在咱们这里种的人还不多,正是发展辣酱的好时机。”

陶十七停下来,看着他:“那咱那腌菜咋办?不做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可惜,毕竟这生意是他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

陈淮安摇摇头:“不,还是要继续做,只不过要改变一下模式。”

他看着陶十七泛起满脸疑惑,便耐心解释道:“这生意要想做大,肯定不能只和一家酒楼合作,我想把咱家做成一个腌菜铺子,既卖腌菜,也卖辣酱。”

虽说给如意楼提供专供腌菜,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