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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心吗人家现在多风光,我这一穷二白的多遭人嫌弃。”

陶十七捏着他的脸揉搓:“谁敢嫌弃!我去揍他!”

陈淮安笑开,终于不再纠结。

陶十七却又转头抱起手:“不过, 未来的陈大掌柜不打算笼络一下我这个小伙计吗?万一我真跑了可怎么办?”

陈淮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低头在他唇上一吻,陶十七跌进他的怀里,软了腰,也没了气势,慢慢开始回应。

吻毕,两人气息都有些凌乱,陶十七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本伙计很满意这个笼络方式。”

陈淮安被他逗笑,又在他唇边咬了一口:“那晚上再继续笼络你。”

陶十七脸红红的瞪了他一眼:“行了!你快去做饭!我快饿死了!”说着转身去院子里接着弄没卸完的车。

陈淮安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满意足的笑起来。

不论外界如何纷纷扰扰,都打不断他们这小院的温馨。

日头一日晒过一日,刚进入七月,这站在太阳底下,感觉人都能被晒化了,也只有清晨能凉快些。

天还没亮,鸡鸣声起,陶家院子里已经有了响动。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陈淮安穿好衣服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却不知是不是晨风还带着些许夜间的凉意,他嗓子发痒,咳嗽了起来。

陶十七把驴车从圈里赶出来,陈淮安听到动静,连忙把嗓子里的痒意强行压了下去。

“这驴车租一天居然要四十文钱,这牲口也太金贵了!”陶十七把驴栓在门口木桩上,一边还在为这租金心疼,这都快赶上他卖一只野鸡的价钱了。

陈淮安清了清嗓子,宽慰道:“咱们也就租这一日,今日员外的宴席可耽搁不得。”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见亮,他们得加快动作,别误了时辰。

贴着‘陶’字的陶罐被两人陆续搬上车,陶十七一次搬两个,脚下生风,两三趟就搬了个干净,陈淮安搬着地窖里最后一个罐子跟在他身后。

陶十七把罐子放在板车上,回头接陈淮安手里的那个,陈淮安刚把陶罐递给他,却动作一顿,头偏向一边,压抑的低咳起来,带动起他的肩膀微微颤动。

陶十七把腌菜放上车,马上转身给他拍背:“夜里就听你睡得不安稳,是不是着了风寒?”

陈淮安咳完这阵舒服多了,他缓过气来,有些懊悔,刚刚那阵痒意,他居然没压住。

看着陶十七紧皱的眉头和担心的眼神,他尽量用温和镇定的语气说道:“别担心,就是刚刚吸了口冷气,呛着了,没事。”

看陶十七依旧不放心的脸色,他再次劝慰道:“真没事,这寿宴关系到咱们的腌菜能不能打出名声,可不能错过时辰了。”

陶十七转身回屋里,一会儿后拿着一个暖壶出来:“你喝一口,润润嗓子,要是还不舒服,咱们刚好去镇上找郎中给你瞧瞧。”说完又补充一句:“你可不能瞒着我。”

陈淮安接过水壶喝了一口,这水带着温热,还真让他舒服不少,他放缓声音:“好。”

一切收拾妥当,陶十七扶着陈淮安上车,让他坐在里面最稳当的位置,又回屋给他拿了件衣服披上,最后才回到车头前,拿起缰绳:“你可坐稳了,要是路上不舒服就告诉我,咱们歇一下。”

驴车在缰绳的驱策下,慢慢动起来,车轮压过石子路响起‘哒哒哒’的声响。

陈淮安拢了拢搭着的长衫,周身萦绕着独属于陶十七的干净温暖味道,驱散了一些系统带给他的不安。

就在昨晚,他去清点今日要用到的腌菜。

宴席五坛,如意楼三坛,他每罐都仔细查看有没有生花发白,若是有,就赶紧换上备用的两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