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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是事,但是有人这么关心他,他还是很受用。

温暖的手掌,轻柔的按揉伤处,一点粗粝的剐蹭感拂过,陶十七皱眉。

他伸手拉过陈淮安的手,握着手腕,把他的手心朝上,摊在自己腿上,他看见原本细腻的手心里起了好几个水泡。

“你手都这样了,你还给我上什么药?”陶十七有点生气,这药酒侵在伤口上多疼!

陈淮安上药上到一半被打断,本来以为弄疼他了,结果是在担心他。

他抽回手,继续没完成的工作:“一点小伤,不碍事。”

陶十七看他不以为意的模样,心疼起来:“疼不疼?”

陈淮安语气轻柔:“不疼,这药酒侵上还可以消消毒。”

看他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陶十七也拿他没办法,只是想着自己得赶快好起来,这双手可不能这么磋磨。

“有人在吗?”

这时院子里响起人声,喊了好几声,打断了一室温馨。

“淮哥,找你的!”院子里玩耍的陶初一跑进来通风报信。

陈淮安不慌不忙的把伤口敷上药,重新缠好,才出门去。

“陈兄弟可算找到你了!”这人正是如意酒楼的老板陈贵。

陈淮安看见人也愣了一下,这是出什么事了,亲自跑来找他?

“陈掌柜,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陈淮安把人迎进来,坐在堂屋里。

“不算坏事,但是很急。”陈贵坐下也不客套,直接表明来意。

原来自从那日陈淮安给他想出那法子后,他酒楼的生意蒸蒸日上。

一道山野双珍直接成为如意楼的招牌,很多人慕名而来。

这才小半月的时间,四十斤腌笋接近售罄,眼看着就没货了,陈淮安还没上门,陈贵着急,再也坐不住,就带着伙计,亲自找上门来。

陈淮安点头,原来如此:“这小笋已经没了,最近腌制的都是大笋,”他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大概也是四十多斤,您看这价格?”

陈贵一拍手:“有货就行,这价钱好说,之前答应你的高于市场三文的价格,一直作数。”

陈贵看样子很急,叫了门外的两个伙计跟着陈淮安去抬货。

两个坛子,正好四十斤,一人抱着一个。

现在市场腌笋十四文一斤,他的腌笋按理能卖二十文,陈贵按照约定二十三文的价格给他收了,并且定下了下个月的量。

陈淮安收了钱,把人送出门。

等走到院子里,来去匆匆的陈贵却突然停了下来:“这是鹿!”

陈淮安看了一眼圈里被绑着的鹿,点头:“是,昨日才抓的,还没来得及卖。”

陈贵听到这里,眉毛扬起来,大呼:“陈兄弟,你这鹿要不卖给我?”

他前些日子接了一个酒席,客人点名要吃鹿肉宴,他正愁上哪买鹿去,这就给他遇上了!

陈淮安一听也是惊喜,但这鹿是十七猎的,他不能擅作主张。

他朝着屋里的方向,叫了声:“十七。”

陶十七腿伤虽不严重,但走路时还有点一瘸一拐,陈淮安赶忙上前扶着他。

陈贵看见这模样,好奇问道:“这是?”

“抓鹿踢的,”陶十七扬手表示小伤,接着问道:“您要买我的鹿?”

陈贵这才明白,这鹿居然是眼前的哥儿抓的?

这个哥儿比陈兄弟还矮半个头,虽然身形要更健气一些,但到底还是个哥儿,他居然能单枪匹马猎到一头公鹿,是个人物。

“你开个价吧。”陈贵满眼欣赏,爽朗道。

陶十七昨夜已经过了秤,这鹿足有七十二斤,鹿肉单买也能有四两多,他想了想,伸出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