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耽误了不少,池冬槐午饭之后本来就困,这么一折腾更是。
她在薄言的怀里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
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个坏东西。
晚些时候,她这是翻了个身,却听到一阵有些清脆的响铃声,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算很大,微小,但又让人无法忽略。
池冬槐有些迷迷糊糊地醒来,渐渐感觉到自己脚踝处的凉意。
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东西?
她突然就醒了。
皮肤是很敏感的,稍微有点东西贴在上面都会有很明显的存在感,池冬槐猛地坐起身来。
她蜷起腿,看着自己脚踝处多出来的那条带小铃铛的脚链。
……这还能是谁干的?
“薄言——!!!”
池冬槐翻身下床,穿好拖鞋小跑下楼,她睡醒的时候他不在,结果下楼以后,薄言也不在楼下。
这就奇怪了。
“薄言!”池冬槐叫了他好几声,没见着人。
真是怪事。
她又上下找了一圈,期间脚踝处的小铃铛不断轻轻晃动着发出声响,池冬槐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完全就是被标记了。
身上标记着他的吻痕,身体里标记过他的存在。
连最表面的形式里,都像玉米一样,被挂上了链子。
池冬槐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书房那边听到他的声音,不是故意,但又很巧地不小心听到了他的通话。
“嗯,开庭之前资料我会协助你处理好,庭审一切顺利。
“现在的进度还不错,但如果能更快一些就好了。”
池冬槐没有往后听,往后退了几步留出空间,只是隐约扫到他的背影,有时候她真的对薄言没办法狠心下来。
明明长成这样,凑近了观察,却会发现,他怎么可怜巴巴的呢…
她就这么等着他通完电话。
薄言结束了后,也是直接转身出来的,走到门口,撞到在门口等待的池冬槐。
“醒了?”他自然地问,丝毫不提自己今天做得有点过火的事。
池冬槐也不说,只是指着自己的脚踝,问他:“这是什么?”
“很明显。”薄言回答,“是一条脚链。”
“你为什么给我戴这个…”
“趁你睡着,拿走了一些你的东西,这个作为补偿。”
“我的东西?”池冬槐皱眉,什么东西?
说完,只见薄言抬起手,手腕的高度与她的视线平行,池冬槐这才看到自己的一根樱桃发绳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给他当手链刚好的宽度。
但——
“你拿这个干什么?”池冬槐伸手,有点想要回来的意思,“这样不好…”
她是知道的,某些情侣之间会这样。
男生戴女朋友的头绳来表示自己有对象了,可以说是一种给自己套上刻着名字狗牌的行为。
但他们之间,哪儿能这样。
“怎么不好?”薄言压着眉眼问她。
池冬槐突然有些严肃,她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很认真的问题,她并不会介意跟他只是炮.友关系。
有时候,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就是什么样的关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理解。
但是………
池冬槐抬眸,看着他,也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很理性,也很绝情。
“薄言。
“我们既然决定是这样的关系,就不要越界啦。”
免得谁都不开心。
池冬槐觉得自己坦荡接受结果的人。
为什么呢?因为她小时候总是对太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