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薄言从身后捏住她。
“什么…?”池冬槐真懵了,“你会…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听懂?”薄言笑了,“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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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爽又酸的。
这下池冬槐不问是什么了,换了个问题:“你为什么会!”
正常人哪儿能会这个,只有夹不住的,哪儿有他这样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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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突突直跳,但快不行的时候,他就将动作停顿,不再往前,就这么单纯地不动。
池冬槐根本不服,伸手推他。
嘀咕说。
你不动我动。
薄言看着她,笑得也挺坏的:“这么急?自己找不到感觉,还不是要我帮忙。”
“我已经学会了!今天不需要你帮忙了!”
“哦。”
薄言的语气明显不信,回忆她刚才的说法:“那刚才叫我帮你弄弄,不是你说的?”
“那不一样…”池冬槐说,“我那会儿就是想让你做…”
“现在不想了?”
“现在你是在故意欺负我。”
她要自力更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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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槐满脸骄傲,一副你给我等着瞧的小表情。
她找到最合适的角度,还叫薄言往下躺着点,手撑在他的身侧,还时不时要揩油一下他的腹肌。
以前她只喜欢摸他的腹肌,现在不同了。
自从她知道薄言有纹身,她就会将手指放在他的心口打转,转得他的胸口有些痒。
薄言算是见识了,内里完全女流氓。
本想说她两句,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猛然收紧的力道,死死地将他禁锢住。
上次她笨笨的,只知道上下。
这次突然知道用左右的方式折磨人了。
“…池冬槐。”给薄言搞得都叫她名儿了,“哪儿学的。”
她声音轻轻的,气息不稳,说:“看教程了…我,一帧一帧学
的。”
学霸在床上也有胜负欲?一点点学,这说来确实滑稽。
但她真的教训到他了。
池冬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其实自己都有点眼泪汪汪了,她弯下腰去,趴在他的心口。
“薄言…”
“说。”
薄言觉得自己确实也被搞得有点没耐心了。
“亲一下!”池冬槐微微抬眸,略微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她一边要亲,一边还在扭动。
薄言整个人头疼,哦,不止头疼,哪儿哪儿都疼,被咬得疼,被她磨得疼。
她怎么越来越会撒娇了?
到底从哪儿学的?
薄言一边觉得这事很让他失控,一边又上头地觉得。
好可爱,好喜欢。
就这么喜欢她黏着自己。
薄言低头亲她,捏住她的后颈跟她深吻,舌尖搅进去,节奏略微有些乱了,后来想了想。
草。
接吻的节奏完全是池冬槐在他身上扭的频率。
他们吻得很激烈,互相撕咬,要将对方溺死在属于自己的潮水里。
池冬槐的头发落在他锁骨上的触感非常痒。
痒到他有一瞬间想把她的头发全部抓起来,但这个感觉已经不是当下最在意的。
她完全沉浸于自己的节奏和做法之中,一会儿咬他,一会儿吮他。
但唯一不变的是。
薄言发现,她也挺会的。
两个人其实都挺劲儿的,池冬槐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