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她和薄言之间。
于是现在。
大脑非常不可控制地在想——
把薄言睡了-
今夜不宜久留。
池冬槐本来是想正经跟他说事,结果话题被打断,又被薄言带上歧路。
这些话就没有必要在比赛前夕纠结了。
半小时后两人各自回去宿舍区域,分岔路口临别之前薄言还叫她:“你拿回去?”
“我拿回去算什么事?”池冬槐震惊,“那是你自己买的,当然你自己拿!”
“这不是把主动权交在你手里么。”薄言挑眉,“你什么时候想了,就挑两盒喜欢的来。”
池冬槐:……?
这是什么魅魔开关?
她觉得薄言这人真的一身歪道理,怎么能有这么多借口,她故意说:“你自己想跟谁用跟谁用去!”
“不行啊宝宝——”薄言拖着尾音,“我只想跟你一个人用。”
他这张嘴就来的本事日益见长。
池冬槐唾弃了他一口,说他过于油嘴滑舌,最后跟嫌弃他似的,拔腿就跑。
薄言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又重新收起。
他卷了卷塑料购物袋,捏在手上。
说来奇怪。
他一开始不想与任何人产生羁绊,也看不上她的性子。
后来,她和宗遂在一起那阵,他被强烈的侵占欲侵袭,想占有她的方方面面。
无法克制的,想要让她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但那种侵占欲十分简单,是一种最原始的想要捕猎的、争夺猎物的兽.欲。
现在两人关系更加亲昵,她甚至…也会对他有所主动。
但薄言却突然警觉,到底应不应该把她卷进自己这一团糟的生命。
到底能不能让她承受跟他有关的因果。
片刻的想法不会停留太久,只是这微小的一瞬就像种子,飘飘忽忽地落入了脚下的土地。
薄言回到宿舍区的时候,宗遂正在外面等待。
他手边放着两瓶水,还有一小盒工具,看到薄言过来,宗遂下意识皱眉,问他。
“解决好了?有起什么冲突吗?”宗遂过来,把手里的水扔给他一瓶。
薄言看了一眼他,发现宗遂带来的是酒精碘伏之类对伤口消毒的工具,还有一小盒创口贴。
宗遂跟他终归是熟悉的。
他知道薄言的性格,把他们支走,可能会有些什么冲突。
“没有。”薄言淡淡地否认,“没有必要,没动手,别担心,不会影响到比赛。”
宗遂虽松了口气,但还是感到十分意外:“难得你这脾气能压着点。”
“嗯。”薄言回应道,“没事,走吧。”
不早了,都该回去休息了。
男人相处总是如此简单,说一不二,很少有人会对一件已经有结果的事情纠缠不休。
薄言往里走,两人便一起上了电梯。
“真的没事?”宗遂又问了一遍。
“没有。”薄言依旧是这个态度。
能有什么事?要真有什么事,他现在也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了。
宗遂扫了他一圈,觉得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不再进行问询,只是在看到薄言手里拿着个塑料袋,紧紧攥着的时候。
他随口一问:“买了什么?”
“薄荷糖。”薄言面不改色地说,“跟他们说话的时候全撒了,多买了些新的,你要?”
宗遂不是爱吃糖的人,摇头说不用了。
他看着薄言捏在手里的形状。
的确是一个个小方盒。
“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