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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太想守住陈思凌,守住盛恪了。

周渡也怕这事儿给傅渊逸留下阴影,所以隔天上课,偷偷摸摸地观察他一天。傅渊逸去食堂、去茶水间,他都跟着,生怕再从哪儿蹦出来个不识趣的傻逼。

结果跟着跟着,傅渊逸猛然回身,他差点撞上去。

刹住了车又深深后悔,咋不撞上去?!撞上去不就能抱到傅渊逸了?

可蠢死他了!

傅渊逸:“周渡,你又要做啥?你还要跟着我一起上厕所吗?”

周渡正悔呢,闻言跟了一句,“不行吗?上厕所不能跟吗?”

傅渊逸:“……”

“哦。”周渡反应过来退了一步,“那我不跟了,我在这里等你。”

“……”傅渊逸深吸一口气,“你要是有话,你就说。”

“哦。”周渡看看他,说,“那个傻逼转学了。从此以后没这个人了。所以逸哥,这事儿你别往心里去。”

转学了?傅渊逸一怔,“你……”

周渡挠着头打断,“我以后会收敛点的,不乱说了。”

“但是!”他又猛然提了调子,生怕傅渊逸误会似地举着手发誓,“我还是你喜欢你的啊!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

“……”傅渊逸看看厕所的指示牌,看看周渡的发誓手。

深深在思考,他每次发誓,盛恪看他时的感受,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

离谱-

因为耳朵的问题,傅渊逸被盛恪限制了去北京的次数。

他说自己比牛郎织女还苦。

他哥说,那自己今年不回去了。

傅渊逸立马撤回一条消息,改口:还是他们苦。[比心]我等你回来呢。

傅渊逸原本以为再见到盛恪得是过年放寒假了。

但他哥在年前特地回来了一次,上午飞机回来,下午带他去复诊,晚上再飞机回去。

傅渊逸心疼坏了,说他这样太折腾,复诊自己能去。

但他也知道他哥不会听的。

他哥每次都要和心理医生面谈过他的情况,确定了他情况稳定,才安心。

而他二爹,一个不太正经的成年人,大概是觉得看小孩儿谈恋爱挺有意思,便时不时地秃噜点什么。

这次就是突然跟傅渊逸说,“诶,忘了告诉你,你哥现在不要我给生活费了。”

傅渊逸脑子卡了卡,“啊?”

陈思凌摸摸他呆了吧唧的脸说,“所以你哥来回机票都是他自己的钱。”

小傻子瞬间蹦起来,钻房里跟盛恪打电话去了。他现在不仅心疼盛恪身体,还心疼盛恪的钱。

但他哥只会回答他六个字,“用不着你操心。”

让他别管。

比起其他的,盛恪更怕他东想西想。

等盛恪再回来,就临近年关了。

陈思凌带着俩小的趁过年的一段空档期把家搬了。他还去乡下把凌遇的母亲接了上来,和他们一起在别墅过年。

老太太看到傅渊逸最是开心,小孩儿长得漂亮,嘴又甜,哄人一套套的。

老太太被哄得掏出了房产证。

傅渊逸也没想到是这效果,懵了,眨着眼睛求助他二爹。

陈思凌过来,一边乐一边让老太太把东西收回去,“这套别墅够他住的了。原先那套也给他留着了。您就放心吧,饿不死他的。”

老太太执拗地说,“拿着。”

“奶奶……”傅渊逸往后缩。

老太太把他薅过来,“就当凌遇留给你的,你要还是不要?”

傅渊逸一下就哽住了。

盛恪过来,站到他身后,扶着他